她的双乳自然垂下,乳头早就兴奋地站了起来,她前后摇动着屁股就像门外
的军官在干着她一样。
等到她阴部和单向镜摩擦够了,她又变成双腿大字张开面对外头,一边爱抚
着阴蒂一边拿酒瓶捅着小穴,单向镜被她的分泌物濡湿,模糊了一大片,母狗般
的癡态实在和平时的高傲反差很大,看得我都硬了。
本来我的计画中还需要霈瑜的帮助,现在倒省了事,我赶紧拉开拉炼,掏出
早就硬到无处消火而感到难受的肉棒。
看到我露出阴茎,霈瑜并没有意外,这本来就是我们计画中的一环,她倒是
蹲了下来,一口把我的龟头含入小嘴,然后用舌头拨开我的包皮,让我的肉棒尖
端在她口里胀大到极限。
她无辜地由下往上看着我,舌头却一点也不客气地舔着我的马眼,温暖的口
腔包覆着我的龟头,湿滑的舌头则绕着冠状沟和马眼来回舔着。
我们压低声息在柜子内进行准备,欧阳于君也达到好几次高潮,骄傲地对着
外面「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一群走狗。」我看你才是只母狗。
等到她玩够了,开始整理仪容,打算跟外面重複着甚么实验失败的鬼话,我
也和霈瑜骤起发难。
我用力推开柜子的门,巨大的声响让欧阳于君惊吓而呆了半响,霈瑜放开嘴
边的肉棒冲向前门,同时解开恩序的束带,我则在解开苞娜的束带后往后门包抄
欧阳于君的退路,她也不急着夺门而出,而是趁着我们解放夥伴时拿起对讲机叫
着:「有人入侵实验室,赶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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