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鹤坐在水里回过头看,身后站住的人,他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还为在芙蓉楼里的事而心觉不快?
“君相,你过来。”
风千鹤决定问一问尚公子的私事。
“皇上。”
“你和妃燕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尚公子还忌惮别人那些言论不成?
“草民和妃燕姑娘,没什么。”
有些事,不能凭人家的一家之言而断定,他与她之间的瓜葛。
“真的,没什么?”
皇上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甘心,他好像很希望尚公子和那位头牌有点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可以劝劝她,让她说服他,进京当官。
“草民和妃燕姑娘,真的没什么。”
尚君相很不想解释这方面的事,一是因为,他的心意根本就不在彼,而是在此,再说,心意在此就算了,竟然此人还在问自己和别人的事。
“君相。”
“草民在。”
“你是不是非得在朕面前自称草民。”这样自称,心里很舒服?
“草民就是草民。”他确实不是他的什么人,所以就这个自称。
“你!”尚公子存心想气死人吧!
风千鹤转回头,他把脖子扭得发酸,转回去,整个人一阵不舒服,心里不舒畅,脖子硬得发僵。
尚君相站在原地,进不得,退更不能。
“你过来。”
“皇上。”
“朕命你过来。”
“是。”
“君相不热?”
风千鹤坐在水里,感觉心清气爽,清凉的水,凉至心底,暂时缓解了内心的急躁。
可尚君相站在太阳底下,他在想什么,居然感觉不到热,就算有内功也御不了那份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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