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朕说中了不成,面色不太好?”
“不是,君相在想,皇上,既然,经历过的那么辛苦,又何苦,再把那些事,记载下来?”
“你是这样想吗?”
“嗯。”
“可朕就想,留下这份史实给后人,让他们分辨,到底是编撰的史学家写得更真实,还是朕这一本,说的更真实。”
尚君相拿过天子手中的书,他道,“君相帮皇上整理,这也不晚了,皇上该休息了,明早,皇上还要上早朝。”
尚君相劝走了天子,等人家走了,他才想起,他今晚该住哪里,睡哪里,他总不可能,不睡觉吧!
风千鹤走到了半路,忽然想起重要的问题,想必,尚公子是不会贸然的睡在天子的软榻上,更别说那唯一的一张床了。
他本想命李公公回来说一声,但,想想,决定亲自回去说一声。
尚君相一人拿着本破烂的典籍看了许久,待要放下书,方知觉头晕沉得厉害,他自己测了测额头的温度,当真烫得厉害。
他起身,四处去寻水,当见到旁边的房间,有一座水池,他人站在边上,脑袋再一阵晕眩,他倒下水中。
身体原本就不舒服,今日还暴晒了整个下午,他想,自己必然是生病了。
风千鹤回到霁澜殿的中殿,他找不到尚君相人影,心里莫名有些阴霾,当沉着心,到左殿去看,才发现,那人竟坐在浴池里睡觉。
“尚君相。”
心里有愠怒的人,叫的声势明显有点大,以致昏昏沉沉的人,他睁开眼睛,看清来人,他勉强站起,正要行礼,却见自己正站在水中。
“你在这做什么?”
“我.......”
尚君相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他头晕得厉害,想要上来,可全身毫无气力,他又倒下。
“君相?”
风千鹤心下一惊,他连忙快步过去,伸手,把人抓住,再顾不得自己身份,踏下了水池里,弄湿了自己一身,他把精神不少很好的人从水里抱出来,再次探他的额头,剑眉紧蹙。
“还真的是生病了。”
这人,说要来帮忙,这忙,还没帮得上什么,反倒是给天子从头到尾服侍起来了。
眼见怀中的人,衣服半解,如此出去,必是让那些人,误以为,断袖的天子,连尚公子也不放过了,而他全身的衣服,湿淋淋一片,不换下,那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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