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去找一套衣服来,他醒了,你把这玉佩挂在衣服上,怕他寻不见。”
李公公照了皇上是话做,待尚君相醒来,已是次日早晨,他道,“我这是在哪儿?”
李公公把早膳放在桌子上,“皇上以前住过的房间。”
“什么?”
尚君相要下床,李公公道,“皇上不会怪罪公子。”
尚君相低头,他身上的里衣,根本不是他自己的衣物,“昨日,谁帮我换衣?”
李公公思索了一会儿,他道,“老奴不知。”
尚君相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接过李公公递给的衣物,崭新的衣物,颜色和自己穿的那套确实相似。
“尚公子,吃早膳吧,还有,这是退烧药。”
尚君相谢过,他穿戴好了,吃完了早膳,转身便进入中殿,虽然精神有些不怎么好,但一个人又闲不下来,他便拿笔和纸,试着抄写了一片,随后,进入了状态,便钻心的繁忙起来。
中午,风千鹤下朝赶过来,他直接进入右殿,以为尚君相还未醒,谁想,找不见人。
“君相,你病好了?”
“卑职叩见皇上。”
“免礼,朕问你,你病好了?”
“好多了,卑职躺不下,只能坐在这里,抄写。”
风千鹤走过去,伸手,测了测他额头,倒不像昨晚那般滚烫了,但眼神深了不少。
“要是累,你先休息几天,朕不急完成它。”
“卑职不累。”
虽说,生了病,却也不是什么大病,他呆在霁澜殿,肯定是坐不住,通常走动习惯的人,若要他乖乖坐着不动,那比要给他几个板子还要令他难受。
风千鹤拿起那抄好的部分仔细检查了一遍,尚君相的字迹工整有力,刚劲之力,隐约透纸勃发。
如此强健之人,若他为国所用,必能成一员猛将,单看他为人,便知,他行事作风以及处事态度,刚正不阿,坚持果决,这样的人,能留在身边,固然是好事,而若留不住,自然是可惜万分。
“皇上?”
尚君相抄写完了手边的第二卷,他放下毫笔,这时,才留意,站在身边的天子,他正出神的想事。
“怎么了,有疑问的地方吗?”
“没有,要不要卑职,倒杯茶?”
“不了,你写了那么久,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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