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扬见状,急忙将劳宫推到一旁,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两口子拌嘴,你一个外人搀和什么?快去那边的墙角蹲着画圈圈去吧!”
“谁和你是两口子!”何子卿因为被困多日,怒气始终维持在完美地饱和状态。“我扇死你丫的!”
纤纤玉手猛地袭来,韩瑾扬抬起手臂,勉强挡下何子卿的巴掌。可未曾料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何子卿朝着他的左膝用力踹了一脚。
“子卿,你下脚太狠了!”韩瑾扬双手抱住膝盖,痛呼道。
何子卿并不理会韩瑾扬的申诉,他快步走到床边,从摊开的包袱里翻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挥手扔给了韩瑾扬。
“你居然拿这种山寨货来敷衍我,看我疼得死去活来的很有意思,是不是?”何子卿越说越觉得委屈。当初,韩瑾扬死皮赖脸地要为他上药,他的心中多少有几分感动。后来,他被人敲晕掳到这里,刘冥告诉了他这种药粉的真正效用。
知道真相的那刻,他强烈地认定韩瑾扬欺骗了他,虽然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貌似是他的哥哥。接下来的日子里,被韩瑾扬欺骗这件事情,无疑成了何子卿的心病,令他坐立不安,始终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我?”韩瑾扬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想到何子青的为人,他顿时秒懂了。“我也是受害人,这都是你哥的错。”
“韩公子,诋毁子青可是杀头的大罪。”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刘冥神不知鬼不觉地迈进了屋子。
韩瑾扬双手抱在一起,向前深深作揖。“参见刘师叔。”
“这个土匪无赖是你师叔?”何子卿惊讶地问道。
“不,是我们的师叔,”韩瑾扬想了想,又补充道,“他是你母后的小师弟。”
“我母后……”何子卿的脸上瞬间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仿佛他已便秘十多年,“还好我错过了之前的内容。”
劳宫独自一人窝在墙角……他本来正思考着诋毁子卿和杀头之间的关系,忽然听到韩瑾扬唤刘冥为师叔。他不想再次失了先机,匆忙奔到刘冥面前。
“师叔,别来无恙。”
“劳盟主太抬举在下了。”刘冥合上折扇,用扇背敲了敲一旁的墙壁。
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韩瑾扬却突然警觉起来,他一把推开身边的何子卿,大声喊道:“危险!”
话声未落,韩瑾扬和劳宫脚下的地面突然从中间断开。两人措手不及,随之掉了下去。
“韩瑾扬——”何子卿大叫着扑了过去,可是地面重新合在了一起,变得完好如初。
“子卿师侄不必担心,明夜我定会放你们离开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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