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云公子在淮州病倒了!一直高烧不退,卫四急得没办法了!”
“砰!”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你说什么?!繁君病倒了?!”
我就知道,就知道他那个小身板经不起折腾,在皇宫里待着多好,非要跑出来受罪。
紧张心疼,连指尖都颤抖。
“马上备马!爷要去淮州!卫三,你去把今年刚辞官回淮州的齐太医给爷找来!”
疾步走出房门,差点撞上端着点心的温柳。
“王爷,您这是去哪儿?王爷!王爷!”
根本没心思回答。
下楼梯太慢了,一个纵身从楼上跳下,用轻功掠去马棚。
繁君,我来了。
江州到淮州,走官道本是要十五天的时间,硬是被我策马疾驰的赶路,给压缩成了七天。
在繁君下榻的客栈前,跳下马,让追着我赶上来的侍卫带下去照顾,跟着卫四急急地上了楼。
一把推开房门,疾步至床前,心疼焦急的看着昏睡着的繁君烧得通红的小脸,那薄薄的一层面纱根本挡不住脸颊的嫣红。
拿下他额上的降温汗巾,从卫四手里接过一块新的重新放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都还好好的吗?”
目光锐利的扫向卫四,卫四立马跪下请罪:“属下该死,是属下未照顾好云公子,请主子责罚!”
“请大夫看了吗,大夫怎么说。”
要不要把面纱取下来,给他擦擦脸?
但想到之前取下面纱后发生的事,又犹豫了。
“衢州城所有的药堂大夫都请过了,他们说云公子是伤寒,开几副方子喝下去就会好,可方子都喝完了,云公子却仍旧高烧不退,大夫们说,云公子是被自己魇住了,才会如此。”
抚了抚繁君的顶发。
魇住了?被什么魇住了?是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抬眼看向卫四,“你先下去吧,等卫三来了,让他立马把人带上来。”
“是。”
卫四轻巧的退了出去,轻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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