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年不死心,倔强地握住俞初白的手心,不管俞初白愿不愿意,他就想这么睡。
陈佳年无奈地想:“我可真是腻歪啊。”
才睡没几个小时,陈佳年设定的闹钟就响了。
俞初白反应比他还快,越过枕边人关了闹钟,然后把人死死扣住。
陈佳年:“你压着我了。”
俞初白根本没睡醒,带着尾音“嗯”了一声,慢吞吞地去找身下那人的嘴唇,然后吸住。
陈佳年被美色蛊惑,俞初白在声色犬马中竟然淫浸出一股好闻的味道,深入骨髓,诱人得很。
陈佳年对此有着隐秘的占有欲,在床上的、不设防的俞初白只有他一个人能品尝。
厚厚的窗帘遮住光,屋子里光线全无,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像极了一响贪欢。
俞初白亲了没几下,很快就被反客为主,浅尝辄止的吻乍然变得兴奋与炽热,近乎是粗鲁的、强势地啃咬和搅动。
俞初白是被亲到完全清醒的。他有些意外于陈佳年的热情,身体微微热了起来,熟练地回应着,心想:“最近是真的冷落他了,实在混蛋,实在不应该。”
俞初白勾着陈佳年的脖子说:“你别这么早起床,我们做爱好不好?”
“你要是非得去上班,一会我送你去,”俞初白说起这个就话多,“你要不然就开我的车,上班路上倒地铁公交花两个多小时,你不嫌累啊?”
陈佳年眸色渐渐转深,哑声道:“别说话,张开腿,腰再抬起来一点……”
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加重起来,俞初白被压在柔软的大床里被温柔地操弄。亲吻断断续续地、几乎是没有停下过,连做爱时都要这么腻歪。
两具身体无缝紧贴,陈佳年双手牢牢扣住俞初白的腰身,抽动时的撞击声不断地在房里回响。
俞初白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骤然停歇,男人的性器似有若无地逗弄着他的敏感点,却恶劣地故意停下了动作。
俞初白迷茫地睁开眼,“嗯?”
陈佳年低哑深沉的嗓音在他耳畔:“不要穿别人的外套,好不好?”
俞初白难以忍耐地又抬高了腰,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扣住那人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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