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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青年今天刚好想动道具,入、或者切下哪儿……烙铁那种东西太“华而不实”了,所以青年就买了电工用的电烙铁;对、冒着烟的奇怪液体他也用过一次……夜蛋(液氮)?似乎是那么叫的……每当这种时候,男人就一连几天疼得无法入睡。

        然后是喝水、晚饭、清洁、休息。

        操,开什么玩笑?他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这人非跑来横插一脚?为什么是这种事?为什么偏偏是他?操、操、操、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也拼命地磨过腕上的绳子、拼命想把手从绳结里退出来……但除了平添勒痕外毫无用处。

        而且就算只是那种程度的努力,也被那个人发现了。

        那个人,那个人模狗样的小白脸、衣服牌子看起来很贵的完美先生。一个人独处在房间发型也纹丝不乱,没有任何人关注举止也风雅有礼。读书、写字、一边读书一边写字——明明是周末的大好时光,他却拿来干这些事情;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尽管有着这样的外表,那家伙心里却无时不刻不在计算。

        他的话,没有一句是认真的;他的笑,没有一个是诚恳的。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同、嘴上说的又和手底做的不同——简直让男人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然而他却无法从他身边逃开。

        站在他面前,青年把他的头往下压,检查他背后的绳子。

        “这是啥啊。”头顶传来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笑声,他后颈上的压力消失了——“做这种事你不嫌疼啊?”

        “再让我看到你手上有试图逃跑的伤痕,把你的手钉在桌子上哦。”在他面前蹲下,似乎很无聊地托着腮帮说。

        结果,第二天就钉了。

        就算是在锤头落下、钉子穿过身体的那一刻……他自恃没流过眼泪。

        就是死也不能输给那种人。

        但有一天,青年回来得比较晚。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解开他的眼罩。“今天去看了部挺无聊的电影,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青年从后方接近他的耳廓,仿佛吹气一般地说着。

        什么?

        “特意跑去专卖店给你买的哦,比我原来那个效果好一千倍。”

        “什么啊?”

        青年不理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打开眼罩,就让他一直被周围的黑暗缠裹。撕开包装盒的声音、踩开垃圾桶把包装丢进去的声音、打开电脑的声音、连接什么东西接口的声音——仿佛故意慢悠悠地把这个过程拉得很长似的,噗。什么东西被从双侧戴在了他耳朵上。

        还没等他挣扎,喀嚓——青年撕开了宽胶带,一圈一圈把耳机缠在了他头上。

        “我操,你想干嘛?喂,不——”

        “要”字还没出口,男人就眼前一黑。

        仿佛被一掌推进了盛满化学酸液的水缸。

        来了。

        仿佛身体被千万条多足虫分吃、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的——仿佛脑子被钢签从耳孔插入、上下搅和一般的——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从四面八方向外撕扯他皮肉的巨大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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