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涵志顺势一口咬在了温子骞苍白的脖颈上,恨不得咬出一口血来。
温子骞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压制,右手疼的一脑门汗,单凭一只左手根本反抗不得,恶心的几乎快吐了。
“纪涵志,你就不怕别人看见,给你老子说!”
纪涵志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有点怕他家老子。他抬起头,松开钳制的手,笑道:“打七寸,挺狠呀。”
温子骞揉着胳膊,勉强爬了起来。
纪涵志将他横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挖苦道:“温子骞,你不该来招惹我,既然你已经欠了我人情,那就必须要还。”
“你要什么?”温子骞揣着明白装糊涂。
纪涵志笑道:“我要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温子骞冷笑一声,道:“那你慢慢等吧。”他推着轮椅后退好几步,然后出了医院。
他看见纪涵志没有跟来,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无力,哆哆嗦嗦把自己移进车里。此刻两只手的手腕都疼的厉害,摔跤的时候不小心撑到地面,全凭着对纪涵志的一口恶气才把车开回了家。
张顺看温子骞的车停在院子,半天没有动静,赶忙跑过去,道:“少爷,你怎么才回来呀。”他走近一看,温子骞靠在椅背,半睁着眼望着他满脸的冷汗,喘息的特别厉害,已经说不出来话。他心里一惊,赶忙朝屋里喊:“快把少爷的药拿过来。”
温子骞呼吸粗重,一口恶气在胸口挥散不去。这种鱼肉的无力感让他深深的挫败,他心里恨不得把纪涵志千刀万剐,却又明白为了那块地,他不得不强颜欢笑再去面对他。
他用手抓住领口,憋屈的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
他任由别人摆弄他,给他喷药,顺气,将他背回家。
秦苍一直坐在窗旁等他回来,看见楼下骚动,心急如焚。他走不了太快,扶着墙忍痛快走了几步,刚走到门口,就见佣人把温子骞背了进来。
他没有力气帮忙,着急道:“快,把他衣扣解开,让他躺好。”说着赶忙扶墙走回去。
大家一通忙碌,帮温子骞换下汗湿的衣服,喂了些水,等他平稳下来,才退了出去。
秦苍后背有伤,有心而力不足,只能拉着他的手,心疼的抚摸他的额头。
“让你别逞能,你看你,每次都要弄成这样,存心让我难过。”
温子骞自然听不见,药物有镇静作用,他已经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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