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蹲下来搂住他的腰,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捋顺他的后背,道:“你看你,着什么急?放松,我会妥善处理的,你放心。”
温子骞喘了好一会,平稳了心情,才缓缓道:“我不是担心工程……我担心你乱来……杜斐那里能和解就和解,如果他们愿意私了,再多钱也答应。钱没了再挣,花钱消灾,就当喂狗了?”
秦苍笑着把他抱回卧室,抚摸他的后背,肩膀,在他耳边低声安慰:“没事的……睡吧……”
那一夜,温子骞睡的极不安稳。早上,送秦苍走的时候,心里还突突乱跳。
钉子户的事还焦头烂额,结果潘琴又来公司添乱。
那天温子骞正在开会,潘琴不请自来,当着一屋子的人耀武扬威道:“开会?怎么不通知我?潘方撤了股,可是我好歹还是温氏的名誉董事吧。”
温子骞看见她就头疼,冲着阿斌发火:“谁放她进来的?愣着干什么?叫保安呀!”
“敢!”潘琴道:“你们动我试试。”
屋里好几个经理站起来,却不知道该不该把潘琴拖出去,好歹这人曾经是他们的女主人。
温子骞望着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潘姨,闹够了吧,那个名誉懂事八百年前就被我废了,如今你什么都不是。”
潘琴怒道:“那是你爸亲自任命的,你凭什么?”
温子骞望着她道:“凭我是温氏的当家人。”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大家都看看他的嘴脸,他的父亲才刚刚去世,他就这样对我。他为了得到地,还破坏他妹妹和纪涵志的亲事,现在我女儿伤心离家出走,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他害的。”
温子骞望着她,冷冷道:“不,都是你害的……潘姨……你心计重,善于算计……可是子暄不是你登龙门的工具,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了。”
唯一的女儿……唯一……
潘琴被刺激了一下,气的嘴唇颤抖,终于是按耐不住情绪,扑过去抓扯温子骞的领子。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阿斌已经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去护着了。可是混乱中,温子骞还是被拖下了轮椅,西装被拉扯的凌乱不堪。
潘琴被两个保安按住,她撒泼喊道:“谁敢动我,不知道我是谁吗?”
保安只能放手,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靠近温子骞。
温子骞趴在地上,两条腿拧在了一起,一只鞋子掉在地上,露出他病态十足的脚掌。脚背贴着地面,微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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