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露骨,语气带着坏笑,温子骞只觉得身上发冷,他挂了电话,捏紧了拳头。
……
秦铭修养了一周,身子渐好。有天,魏局长突然给他电话,“我打点了关系,这几日安排你见一见秦苍。”
秦铭终于见到了秦苍,短短十几日,高壮的青年瘦了整整一圈。眼窝凹陷,面色蜡黄,戴着手铐,走进会面室时一瘸一拐,看来受了不少罪。
“义父……”秦苍望着秦铭,声音沙哑,喊了一声只觉得嗓子冒了一股子血腥,被他强行咽了下去。“我给你……添麻烦了……”
秦铭看他佝偻着背,心疼他吃了不少苦,道:“别急,义父在想办法,你再忍忍。”
秦苍捂着腹部皱了皱眉,虚弱的点了点头,道:“杜斐抓到了吗?他带头滋事,伤了我们不少人。那个死者是吸毒过量,死的时候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只要有尸检报告,就能还我清白。”
他说着,突然俯身咳了几声,有血涌到了喉咙,又被他咽了回去,他不想外面的人担心,强撑着打起精神。
“子骞呢……没事吧……”
秦铭道:“还好,公司的事情乱成一团了,听说在处理后续问题,安抚死者的家属。”
“噢……”也是,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理事会肯定闹翻天,翡翠城项目投资金额巨大,停工一天也是巨大损失。解决公司危机的确是重中之重,可是秦苍心里却脆弱的难受起来。
“义父……我想见子骞……”
秦铭叹道:“现在是审讯期,是不能见面的。我这也是托了不少关系,走的律师会面的途径才能见你一面。”
秦苍的眼神黯淡下来,一张脸已经找不出一丝活气,他有种预感,他可能没法活着见子骞了。
会面时间很短,秦苍被带回了拘留室,没等他休息一会,又被拖去审讯。
他不是没进过局子,可是这样疲劳轰炸式的审讯,明显是有人为难他。十几天就给了几顿吊命饭,记不清挨了多少打,每天审讯的人都会威逼利诱的骂:“说,是不是温氏拿钱让你去杀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听的明明白白。这事怕是幕后有人操纵,最终目的还是温氏。他闭口不提,那些人想尽办法的折磨他,好几次精神恍惚中,眼前都出现了温子骞的样子,这给了他莫大的精神力量,让他挺了过来。
又是一宿不让他睡觉,迷迷糊糊他听见有人低声说:“这人嘴巴怎么这么硬呢?把温子骞招出来不就得了,还真是忠心护主。”
“那个残疾人电视里看着眉目清秀,看不出来还挺狠!私下里还和黑社会又勾搭,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傻瓜守口如瓶,人家在外面已经申明和黑社会没有关系,伤人事件完全是黑社会窝里斗,和温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可不是,反正有一个替罪羊,花些钱把舆论风波压下去,给那些拆迁户陪些钱,人家照旧在逍遥自在挣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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