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骞道:“你给吗?”
纪涵志道:“看你床上把我伺候怎样,伺候好了,月亮老子都能给你捅下来。”
纪涵志心情大好,就像给自己宠物狗一样用浴球擦身子,清洗,把温子骞苍白的皮肤愣是搓出了红晕。
他用浴袍将温子骞裹着抱起来,闻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上好闻的气味,笑道:“真是美味可口。”
他把温子骞放在床上,掐了掐他的脸,道:“等着,一会慢慢折腾你。”
浴室的门关上,温子骞的神经也绷到极限,他趴着床沿,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坐起来。
床垫太软,没有辅助设施,简单的动作对他都是登天。
他皱了皱眉,干脆移到了床旁,把双腿挪了下去,身子再慢慢的往下移。
“咚”的一声,他摔在地毯上,趴在地上只觉得两眼发黑。缓了片刻,他忍着疼,看了一眼浴室门口。
纪涵志心情很好,边洗澡边哼歌。
温子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用手肘撑着身体,轮椅被纪涵志踢到了角落,衣服挂在衣架上,还好衣架和轮椅不远,只是都离他很远。
他咬了咬牙,用手肘拖着沉重的下身往前爬。他痛恨这个身体,他总是在人前高昂着头,其实不过就是个虚张声势的废物。他的时间并不多,如果失败了,他这辈子也很难找到翻身的机会了。
他这辈子不长,可是秦苍的日子还很长。
地毯粗糙的磨砺着皮肤,他要用力抠着地面,使出吃奶的劲才能往前挪一点距离。明明两三步就能达到的距离,为什么像翻山越岭那样困难呢。
汗水落入眼睛,有些刺眼,他努力眨了眨,一刻也不敢停下。心里憋着一口气,他知道一旦泄了那口气,他就再也挪不动丝毫。
衣服架是红木雕刻的,又高又重,衣服挂在上面,对他而言实在太高了。他伸手抓住轮椅往前挪了挪,然后喘着气抓着轮椅借力坐了起来。他试着抓了抓衣服,没有扯下来。
花洒的声音消失了,纪涵志关掉了水龙头。温子骞被吓得不轻,捂着胸口,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
争口气,这时候不能犯病,他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紊乱的呼吸节奏平缓下来。
纪涵志又在唱歌了,估计是在抹沐浴露,他暗暗啊松了一口气。纪涵志有些洁癖,洗澡的时间比平常男人耗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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