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去决定再一次跟马克沟通的时候,那只与众不同的绵羊已经不见了。
爱德华多有些怀疑的捡起了自己的睡衣,然后仔细的寻找了一下,最后他确定马克已经不在他的睡衣上面了。
说不清是轻松还是烦闷,爱德华多把睡衣放在沙发上,然后有些鸵鸟的准备把这件事忘了,并且睡着之前给自己预约了下周一的心理医生。毕竟,站着梦到前朋友变成绵羊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爱德华多是在半个月后再一次见到马克的。
是的,爱德华多还是没有抵抗住那间绵羊睡衣对他的诱惑。他再一次的把它穿在了身上,而就在他别扭的照镜子的时候,其中的一只绵羊跟颗棉花糖一样“砰”的一声膨胀了起来。
“嗨,花朵。”绵羊马克面无表情的打着招呼,而爱德华多只能尴尬的不停的吸气。
“很好。”马克瞅了瞅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他真的不想又被摔在地上,老实说,那样很痛,而且,看上去像是被家暴一样,而马克厌恶任何使他会联想起自己体格不见状身高还有些欠缺的问题上。
“老天,为什么,为什么这该死的又发生了?”爱德华多看上去决定忽视马克的话语,并且一边胡乱的解着扣子,一边踉踉跄跄的向床柜那里走去。
“安神药?”马克瞥了一眼,然后露出一个有些不赞同的,并且肉嘟嘟的表情。
“你不知道每一年有多少因为过度服用这些垃圾而死翘翘的人吗?”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爱德华多一手拿着药片一边低头冲着睡衣上的某只绵羊吼道。
马克无所谓的晃了晃耳朵,顺便动了动一只蹄子,因为设计这只绵羊的人显然没有学过生物,羊的头部和身体比例不应该比蹄子大上那么多,这显然是不符合科学的生物规律的。
“我只是建议。”最后,绵羊马克慢吞吞的说着。
爱德华多在前一刻气得发抖,而在后一刻他还在发抖,只是把“气”字丢掉了,因为马克滑稽的动作。
“你怎么敢笑呢?我们两个人中你才是需要穿着一身蠢绵羊睡衣的人!”马克愤怒的喊道,脸色看上去十分红润。
爱德华多也脸红了,但他比马克更善良,在被人揭穿一些糗事的时候,绝对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迁怒别人。
“那不关你的事情。”爱德华多憋了这么一句出来,马克因为胜利而开始哼哼唧唧。如果达斯汀在这里的话,他会因为觉得羞耻而捂上自己的眼睛,马克实在太他妈的无耻了。
“还有,别叫我花朵。”
马克怪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最后说:“关于这个,我想说,成为绵羊的时候我发现它们可能有些咬字不清,而你应该知道,我在语言上比你讲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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