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公安那边为什么要说谎?”
“虽然我杀了人,但我总还有害羞的权利吧。”
看着欧阳少恭用一脸恬不知耻的表情说着“害羞”两个字,陵越简直想不出比“荒谬”更贴合的词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据你现在的意思,你杀百里屠苏的时候,他是清醒的?”
“可以这么说。”
“那他为什么不反抗?”
欧阳少恭又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陵检察官,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最虚弱的吗?他埋在我的身体里,在最快乐的时候被我掐死的,我勒住他脖子的时候他还在射,你知不知道他死得有多爽快,在高*潮中死去,一点儿痛苦都没有,他又怎么会反抗?”
陵越拳头紧攒,费了很大力才控制住把笔录本甩到欧阳少恭的脸上的冲动。
“你为什么想要杀死他?”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了?他忘了我的生日。”
陵越“啪”地一声把本子合上,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吼了起来:“你玩够了没?这算什么杀人理由?你是三岁孩子吗,仅仅因为忘了生日就去杀人?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为什么不可以?”欧阳少恭突然也收敛笑容,眼神深沉得如一口幽井,“这个理由还不够吗?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痛?你知不知道在爱情里面,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凶案现场
芙蕖来到“勿忘我”的时候,陵越已经坐在那里了。趴在吧台里上,面前是几个空了的酒杯,芙蕖能够感觉得到,陵越的心情应该很不好。
“师兄,你没事吧?”离开学校很多年了,她依然叫他师兄,她从来不会这样叫林端,在她心里,这个称呼,从来只是属于陵越一个人的。她对他的特别,点点滴滴表现得十分明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只可惜,他却一直只当看不到。
听到芙蕖的声音,陵越抬头起来,他用双手往脸上抹上一把,试图以此来清醒自己。他其实并没有太醉,他的酒量不差,只是多喝了几杯,人倒是有点困倦。
他笑着对芙蕖说“没事”,另外找了一张安静的桌子同她坐了下来。
“今天早上我去讯问了欧阳少恭……”
“他怎么样?”
“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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