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东方恒月一个箭步朝火烧起来的地方跑。
东方籍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骂道:“你疯了?发什么神经!”
“蕴言!蕴言在那附近啊!”
这次,刘堇宇算是懵了,完全地。他早该猜到的!
当三个人冲到的时候,一块鲜艳的红布沾了泥巴挂在燃烧树木附近的枝桠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彻底地,没了……
“主公!哥,他醒了!”不知道晕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刘堇宇肯定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这里虽然也长了一些什么草,地面裸露的部分还是很多,但是是踏实的,至少,他现在就躺在这片土地上。心突然触到了什么,很痛,蕴言……他一个挺身,抓住按着他身体的一只手,一个巴掌随即甩去:“都是你的错!”
“爹,你干嘛?”错愕于眼前的景象,电闪雷鸣时,被陌生人拉进另一片天地,脑子还不算清醒的蕴言不明白,父亲干嘛这样对待恒月,再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发火的父亲和一手捂着脸颊的恒月。
只一声爹,唤回了所有的理智,他的蕴言没事,好好地坐在他的身边,还好好地呼唤着自己!但是,还是不明白。余光扫到孩子的同时,几个人形“野兽”也跳如眼帘,刘堇宇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被野兽抓住,难道要被吃掉了?
“是原住民!”东方籍志的解释让人比之前还要模糊。刘堇宇瞪大眼睛,原住民?他仔细打量,才发现那些“野兽”和自己是那么相似,可能是长期与林中野兽同舞的缘故吧,行为和外貌上不免让人联想到野兽。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东方家的典籍里有提?他抬起头,正巧东方籍志也低头,四目相对,仿佛猜测到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两个人同时开口,说的却不是一样的话。
“是的。”东方籍志肯定地回答。
“你在想什么?”刘堇宇也肯定东方籍志的脑子里此刻正在转着什么。
东方恒月和蕴言听到这么奇怪的对话,双双看着两个“长辈”。
“我们可能找不到水了,但是,却找到了一个……”平举一只手,东方籍志看着远处。
顺着东方籍志的手,刘堇宇看到了何等萧条的景物,基本是一眼望穿的贫瘠地域,看不到几株树木,然而就是在这荒草丛生的大片土地上,几处突兀的残壁断垣显得既不合格调又特别,它们倔强地挺立着,仿佛在诉说多年前这片土地上滋长的文明。只是那随风而舞的草径抖动,看在来人的心里却是万分的萧条与伤感,难道……抬头,东方籍志的视线已经转移,看着他张合着的薄唇,刘堇宇读到了几个字——你现在躺着的,就是他们祖先的坟墓。
刘堇宇已经没办法考虑自己到底晕了多久了,他接受着东方籍志给他的所有信息,捕捉,然后思考,尽管他想不清楚。
“这个你应该也知道吧。”东方籍志从一个孩子玩耍着的物件中取过一把剑形状的东西。
那就是一把剑,一把铜制的剑,剑把上,刘家的标记已经模糊但依稀能够辨别。刘堇宇的脑子已经不够思考的了,铜剑在这个岛上是绝对稀有的,因为这里没有铜矿的存在,唯一的解释就是千百年前的祖先随身佩着而在风暴中没有舍弃的,而那个标示进一步说明,这是刘家的佩剑……那么,这剑出现在了这个连东方家的典籍也没有记载的地方,还能说明什么?
谎言、欺骗,也许还有血腥……那失去的木简到底记录了什么?到底什么才是真相?
第五章那段“曾经”
时间回溯一千年。
天汉二年秋,天子派贰师将军李广利等出征匈奴,与此同时,另一支队伍也悄悄地准备着,随时待命。
夏花倦歇,莺燕停飞。入夜,人未眠,未央宫灯火通明,一君一臣一席谈。
“……李将军已经西征,所帅士兵决非怯懦之流,又有卫、霍两大将军胜利的前车之借鉴,此次也必将得胜。长安已无危机,大王为何不安?”太中大夫东方朔席地而坐,与君王面对面。
刘彻踱步,拾阶而下,乜邪着双眼,不缓不急地说:“怎么这个时候,太中大夫竟猜不透本王的心思了呢?”
东方朔笑着回道:“臣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肠子,就算是,臣哪里能得晓天子的心思呢?”
刘彻冷笑一声,心道,好你个东方朔。也不再遮掩,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如今长安无危,时局也较为稳定,天下之大,不仅仅一个西域,朕对着版图思虑了些时候……”说到这里,他偷瞄了一眼东方朔,转身回到案台,摆了个标志在疆域的东侧,继续说:“如果我大汉天朝能让更多的百姓得到荫蔽爱护,为王者喜甚,百姓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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