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虫我只在书上看过,也只能尝试着调配解药。但这种毒的传播速度比瘟疫都快,为了不传染更多的人,我想最好先把中毒的士兵隔离开来。”
“也只有这样了。”
接下的几日司徒胜都留在营中安抚军心,这场病使得军营内人心惶惶,校场的上空仿佛都被雾霾笼罩。
这日司徒胜正在营中巡查,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帮叶伯伯把药发给士兵。”云清泉擦了擦额角的汗说。
“这里很危险,你快回去,药放在这里,我会派人发的。”司徒胜把云清泉拉到一旁,用命令的口吻说。
“叶伯伯教过我医术,我留在这总能帮上点忙的。况且,见不到你,就算回到府里我也会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司徒胜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多加阻拦,只是让他多加小心便又到别处巡查。入夜后,校场上一片寂静,只有云清泉一个人默默的练习着剑法。
“什么人?!”一个粗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是哪队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现在情况特殊,你还是不要急于练功,多保留点体力比较好。”
云清泉回头看他,只见说话的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高大魁梧,面目狰狞,左眼戴着眼罩,想必已经是瞎了,双手拄着拐杖,右裤腿空空如也。
“我不是士兵。”云清泉礼貌的说,“我只是借这里的场地练功。”
“哦?那你是谁?”那人看着云清泉白面书生似的俊俏模样,心中狐疑。
“晚辈云清泉。”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那人想了想,对了,不就是被圣上赐婚的那个将军夫人么。哼,原来是个男宠。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回去,不然出了什么事将军怪罪下来老夫可承担不起。”
云清泉见他的语气忽然转冷,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仍谦逊的说:“我只是在这练功,不会有事的,你不必担心。”
那人看了看云清泉满手的血泡,冷笑一下便转身离开。云清泉继续练习着,凭借着记忆中司徒胜武功的套路。他知道,想要随司徒胜出征,必须提高自己的武功才行。仍记得司徒胜不屑与自己交手时的孤傲模样,该死,明明和司徒是同样的招式,为什么练了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云清泉暗暗骂着自己。
“天都快亮了,还不走么?”拄着双拐的人不知何时又站在了云清泉的身测。
“不行,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加紧练习……”云清泉喘息着回答,衣衫已经汗湿,被风吹得微微有些冷,拿剑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那是什么?”那人忽然指了指一旁的包裹。
“是给士兵服用的药,一会儿我直接拿去军营。”
“这么说,叶大夫身边的那个新来的帮手,就是你?”
“是。”
“你这样不休息,身体受不住的。”
“我说过,我的……时间不多了……呃……”云清泉忽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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