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司徒胜吐了很久,他似乎什么都没吃,除了酒什么都没吐出来,直到眼圈泛红,他才虚脱般的靠在墙上。
“小心着凉。”云清泉小心翼翼的移动司徒胜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难受……心……好难受……”司徒胜迷迷糊糊的轻声呢喃着。
“司徒……”云清泉拥着他,这个脆弱的司徒胜,这个战神光环后面有血有肉的司徒胜,让他的心生生的疼着。
“这是哪里?呃……头好疼……”司徒胜拖着仍旧浑浑噩噩的头坐了起来。
“你醒了。”云清泉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快趁热喝了,醒酒的。”
“药?不喝!”司徒胜皱着眉,厌恶的把脸转向一边。
“你听话,喝了头就不疼了。”云清泉继续劝说。
“说了不喝,拿开!”司徒胜根本不听,任凭头痛欲裂,他也只好倚在床边,微微皱眉,一只手无力的搭在前额上。
“真是的,又不是叫你喝毒,明明喝了就能好转,为什么偏偏要受这份罪。”云清泉嘴上埋怨,双手却已轻轻按压在司徒胜的头部,力度适中的按摩起来。
“不喜欢,不喜欢那么苦的味道。”司徒胜起初躲避,但觉得在云清泉有规律的按揉下头痛确实得到缓解,也就放弃了抵制。
“我知道啊,我都准备好蜜饯了。”云清泉似是抱怨的轻声说,“这药啊可是我辛苦熬了半天的呢。”
“……”司徒胜微微半眯起眼睛,看看云清泉又看看药,轻声说:“拿过来。”
端起碗一饮而尽,立即眉头紧皱,苦涩的味道是他一阵恶心。云清泉适时的往他的嘴了塞了一颗蜜枣,轻轻为他顺着气。
“好了,可以了。”司徒胜抬手制止却无巧不巧的握住了云清泉的手,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异样,看着云清泉,他只是怔怔的盯着被握住的手。司徒胜立刻松开手,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两人良久不语。
“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司徒胜先转移的话题。
“是。”
“我……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司徒胜小心的问。
云清泉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司徒胜这么好面子的人,自然不愿意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不然也不会独自一人喝闷酒了,于是笑笑说:“我也喝醉了,记不清了。”
司徒胜心想;早就听叶回春说过云清泉是名符其实的千杯不醉,他这么说显然是给自己留面子,但也证明了他所担心的事确实发生了,心中有感动,有懊恼,有害羞,还有一丝说不出的轻松。
“那么晚了你去校场做什么?”
“练功啊,把武功练好你就会同意我随你出征了吧?”
司徒胜微微一惊,难怪最近觉得他瘦的厉害,原来是去练功了。白天给叶回春帮忙,晚上还要去练武,那样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呢。那么拼命的练习,就是为了随我出征么?
“司徒?你……不会反悔吧?”云清泉的脸上显现出不安。
“先试试再说。”司徒胜抬手一掌打向云清泉的肩膀,那样平平的一掌,既没有速度更没有变幻,但云清泉仍提高警惕,按照独眼怪人教导的那样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迅速出招,卸掉那一掌大部分的力道,却仍是被那掌打到在床上。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还是不行么……我还是……这么不堪一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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