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就是他妈结婚吗,村里习俗怪了点也不一定是冥婚啊。”司徒打算跟小哥较劲。
小哥没看司徒,继续淡淡地说:“那是棺材。”
“看出来了。”司徒摸出根烟不耐烦地说:“他们就喜欢抬棺材入洞房关你屁事!”
小哥这才无语地瞥了司徒一眼。
“洞房?”小哥用手指着地面说:“在这。”
司徒顿时想歪开始语塞,小哥又扭头看向窗外,人影已经不见了。
“他们出村了。”
司徒明白小哥的意思,按照村长的话结婚要大摆三天流水席,期间新郎要闭口坐镇,新娘不得见人。如果三天的期限已到,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共结连理,但是婚房却让给了陌生人住,而新郎新娘却出了村,怎么都说不通。
司徒想了下,就算是冥婚也不关他什么事啊,便郁闷地说:“啧,人家结婚你叫醒我干鸡毛啊,去吃纸糖吗?晦气!”并且不打算给小哥好脸色看。
小哥看着司徒,说:“那新郎是活人。”
所谓冥婚,可能是男女双方都是死人,生前没有结过婚死后了结。当然也有一方是死人用活人陪葬的冥婚,多半是有钱人家里才做得起的,在封建时期估计非常流行。
司徒停住返回炕头继续睡觉的脚步,想一想也是。虽然在流水席上新郎带着面具一动也不动,但是胸口起伏着确实能证明是活人。
“所以呢?”司徒问。
“可能是你队伍里的某个人。”
司徒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犹豫了两秒要不要救人,突然被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思路。门是隔壁的门,紧接着是脚步声,那脚步走了几步突然顿住,然后脚步变得很轻微像是踮起了脚跟做贼一样慢慢地靠近了过来。
司徒一挑眉,这是要干啥,夜袭?
也不是夜袭,达子柯就是水喝多了被尿憋醒后打算出门解手,一出门看到对面的婚房就想起陆诗诗八卦司徒喜欢男人的事,好奇心起想凑过去听听响,蹑手蹑脚走过去耳朵还没贴到门上就听到了司徒的声音。
“你觉得陆延那小子怎么样,我看他细皮嫩肉的还有张女人脸,挺合我口味。”
小哥瞅了眼门口皱了皱眉,没接话。
司徒又说:“觉得太娘没意思?那体育老师呢?看起来有点肌肉,炖了应该很好吃,老子就喜欢吃肉无肉不欢,重复吃同样的肉还不行。鱼和熊掌都吃过了,明天吃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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