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徒又是一愣,摸了摸后脑确实有股子疼痛的后劲,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血也止住了,除了现在还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恐怖外,跟没受过伤一样。
不等司徒回复,小哥抓住司徒的手腕开始把脉,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后又用手指按在司徒的脖子动脉处。司徒莫名其妙地被小哥捏来捏去后,总算是想通了。
“你不会是才发现老子没呼吸没心跳吧?”司徒挑衅地用舌头打了个响:“好歹咱俩也睡过几次,你到底是多迟钝才没发觉的?”
这回轮到小哥愣住了,他确实是枕着司徒的小臂睡过两次,可那种场景下谁还在意那些……小哥低头沉思,好像当时确实觉得夜晚很安静很违和,毕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也太奇怪了。但当时的自己并没有觉得身边躺着个安静的跟个尸体一样的人有什么奇怪的,就像一个人没有呼吸心跳才是正常的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常识上的判断错误?
“想完没?”司徒问。
小哥没回应继续沉思。
“想完了就从老子身上下去!”在老子起反应之前!
小哥默默地站起身挪到一旁,从背包中翻出崭新的手电,打开照向司徒的脸。手电光很刺眼,如果是常人早就移开视线或是闭上眼睛,可司徒却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小哥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一切都太奇怪了。
“别你了。”司徒一摆手站起身,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老子早就死过了,至于现在为毛能跟普通人一样行动我也不知道。这点,你心里明白就成。”
现在所处的是个四四方方不算太狭隘的密封空间,掉下的开口已经重新关合,还好司徒不用呼吸可以节省出大量的空气给小哥,不然这点空气消耗完能让司徒再死一次,顺道让小哥陪葬。
“这什么地方,你找到出口没?”司徒翻出一瓶矿泉水,一边弯腰冲洗后脑的血迹一边问。
小哥看着司徒的举动,不答反问:“你能夜视?”
司徒甩了甩脑袋,左右看了看,说:“以前不能,”顿了下:“进山后就能了。”
“……”
司徒扫了眼低头沉思的小哥,说:“给你点时间消化。”说完,司徒把空水瓶一丢径自走到墙边,抬手在墙上轻轻一敲,通过声音和回音判断墙后是否有其他的机关。司徒就这么两步一敲沿着墙转了半圈,突然就觉得这场面是如此的熟悉似曾相识。司徒莫名其妙地停下来转身看向小哥的方向,就看到一个少年靠墙而坐,正在默默地看着他。
司徒一眯眼晃了晃脑袋,再望过去就看到沉思中的小哥。
我操,司徒在心里骂了一声,这幻觉怎么回事,难道是先前的食人花汁液捣的鬼?
司徒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没什么异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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