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里一惊冲进去要扶小哥起来送医院,却被小哥冷冷地甩开。
“别管我。”
司徒都他妈快疯了,又拿小哥那倔脾气没办法,只好退出试衣间,咬着牙想了半天掏出手机开机,给小胡子播了过去。响了两声对面就传来小胡子谄媚的笑声,司徒打断他的长篇开场白,单刀直入地说:“你找到那个保镖,哪接来的给老子送哪去!”司徒一看天色挺晚,就说:“明天一早派车来,老子找了酒店后再给你发地址。”
司徒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小哥讨厌自己,那把他送回去,他朋友自然会料理他,他那伤口大的很,又跳了水,不赶紧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恶化。
小胡子连连应承,拍胸脯保证一定办好别担心。末了司徒想起陆延的事,就问小胡子:“陆家兄妹什么来头,你他娘的都在哪整到人!”
小胡子愣了一下,说:“那是林家的人,就是最近冒出的俩盗墓新星,挺有潜力的。”小胡子顿了顿,试探性地问:“怎么着?死里了?”
“死里就好了,妈个鸡,明早把他的资料一起带来,老子要端了他全家。”司徒郁闷地挂断,就见小哥从试衣间走出来,司徒原本想上去扶着,但想起刚才小哥的反应,就没敢。
司徒又另外买了两套,等找到酒店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当换洗衣物用。
被店员和经理笑眯眯地送出店,司徒拦了辆出租车就在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停下了,司徒不想在外面耽误太久,让小哥多休息休息才是正事。
要了两间房,司徒洗了个热水澡只穿了个四角裤把自己摔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司徒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的种种,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天相处,十年等待只换来几天的相处,老天真是会开玩笑。
司徒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到“叩叩”两声敲门声,司徒以为是客房服务懒得搭理,但门外的人依然不知疲惫地敲着,也不说话。司徒被敲得烦了就去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正是小哥。
司徒有些傻眼,问:“干吗?”
说完自己就先想歪了,又接了一句:“有事?”
小哥看着司徒赤|裸的上身,原本缠着的纱布已经扯了下来丢掉了,而胸口的伤已经结痂愈合的非常快。小哥只惊讶了一秒就低下视线看了一眼司徒的四角裤,沉默。
司徒顺着小哥的视线看过去,在他的字典里还真没“丢脸”这个词,就又问:“有嘛事?”
小哥这才说:“浴室不出水。”
司徒看着小哥手里抱着的换洗衣服和毛巾等物也没多想这高级酒店怎么会不出水,就把小哥让进来了。浴室一般就在门口边,小哥闪身进了浴室,很快就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其实司徒真的没乱想,此时的他是多么的纯洁纯朴纯真,然而当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再加上浴室的门有点半透明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形轮廓,司徒瞬间坐不住了!
哦草草草!
司徒跳下床原地转了三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纯洁的视线就是不受控制地老往浴室瞄,恨不得现在马上冲进浴室把小哥按地上干个爽,老二也表示非常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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