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雪闻言更是一愣,心中那叫一个恨呐!
敢情,这家伙是还打算给自己告上一状呢!?
“好,好,好!”牧倾雪哭笑不得,指着安凉,连道三声好。
“我问你,你凭什么打天侑?”
安凉一脸正色,“天侑早有言于我,会在今日之前将论语背熟,可今日她不仅食言,还意图借你之力来蒙骗于我,你说她该不该打?”
“她……”牧倾雪一时语塞。
“那是因为我前些日子带她去了军营,让她与白凤她们切磋武艺,没时间看书。”
“将军,我还是那句话,习武练枪固然重要,但功课也是丝毫不可懈怠的。”
“我知道将军想与她多些时间亲近,所以给她布置的功课已然减轻了不少,她但凡每日花上半个时辰看一眼书,今天也不至于挨了这顿板子。”
“你……”
“你若是让她看兵法,我自然不会干涉,可这论语有什么可看的!?”牧倾雪撇撇嘴。
“将军,兵法之道有你亲自教授,自然比看书来的更为透彻。而这论语,乃是圣人之言,行身之则,其中蕴含无数为人处世之道,正适合天侑学习。”
“哼。”牧倾雪不满的哼了一声。
“将军,你也知道陛下文武并重,对待天侑的教育更是如此,将军若是觉得安凉的教授对天侑没什么用处,便请去找陛下理论,只需陛下一道口谕,安凉立刻搬出将军府,决不纠缠。”
说着,安凉对着牧倾雪躬身一礼。
“你!”
“你别拿国主来压我!”牧倾雪一甩袖子。
“将军若无其他事,请自便,晚饭做好后,我会去请将军的。”
这该死的安凉,竟然搬出了国主!
牧倾雪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了咬牙,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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