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一眼,下跪之人面无异色,波澜不惊。
这个家伙是文曲和离瑜极力推荐的,听说极爱读兵书,对诸般兵法,常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沉吟了片刻。
“乌鹞,你为何参军?”
乌鹞抬头看了一眼,张了张嘴,稍一犹豫,“吃粮领饷,供养妹妹。”
牧倾雪一怔,点了点头,晃了晃手中乌鹞的腰牌,扔在地上,“伙房缺人,你去正合适。”
……
第二次见她,还是因为文曲,文曲也是个见着好苗子便死不撒手之人。
“将军,那乌鹞已经当了半年的伙头兵了,您是真不打算起用她了?”
“都半年了?过的也真是快。她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哪能不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伙房……您也知道,伙房里都是些老迈病弱之人,无战意无战心,训练松散懈怠,整日只谈论些衣食杂事,您将乌鹞放在那里,岂不是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满腔热血吗!”
“她若有热血,又怎会安安分分的呆了这大半年?”
“罢了,你既执意,我便给她一次机会。去叫她来给我收拾收拾营帐。”
“哎,好!”
不一会,文曲便领着乌鹞进来了,牧倾雪在桌旁看着兵书,文曲嘱咐乌鹞好生收拾一下,便站在了一旁。
本想看乌鹞是否会把握这次机会,哪成想这家伙也是实在,仔仔细细的收拾着屋子,整理兵书时,还细心的掸落上面的浮尘,整齐的摆放好。
“将军,收拾好了。”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嗯。”
“在伙房呆的可好?”
“劳将军记挂,一切都好。”
牧倾雪无奈,瞥了文曲一眼,后者也是直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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