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还是骗不了我自己……
唉……叹了口气,抬手想要抚摸一下安凉脸上的伤。
目光一错,又落在她右侧肩膀,衣衫上,殷了不少血迹,明显一道划痕。
一蹙眉,小心抬手拨开划破的衣衫,受伤的地方已然包扎好了,没瞧见伤口,暗松口气。
随即却又想起她被自己咬伤的左肩……
轻轻摸了摸,忙看了看安凉的表情。
没有反应,看样子,这几日确实累坏了,竟然睡的这么熟。
轻叹一声,抬手想要帮安凉解了衣扣,顿时回想起上次偷甲片的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一边打量着安凉的表情,一边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外衣,好不容易解了衣扣,稍一拉扯,却又一脸骇然,猛然收回了手!
兀自惊讶了许久,眨了眨眼睛,稳了稳心神,再次伸手,扯开了安凉的衣领。
手上一抖,又扯开了几分。
就见安凉脖颈上满是一道道狰狞的肉痂凸痕,一路蔓延到锁骨,这伤痕有深有浅,有粗有细,杂乱交错。
牧倾雪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眼,面色一沉,抬手摸了摸,咽了咽口水。
伤痕,自己也见过不少,可这样的伤痕,却是第一次见到!
抚着安凉颈间的一道伤痕,一路摸到锁骨,面色越发难看了。
这痕迹,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用手,生生的……抓出来的……!
目光落在安凉的侧脸上,心中竟是莫名一痛!
“你怎么,老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本该熟睡的安凉突然轻笑一声,勉强睁开眼睛,一脸倦意的看了看牧倾雪。
牧倾雪一怔,忙收了手,侧过身子,这安凉,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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