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是年纪大了,也许又确如安凉所言,久疏战阵,没了那股子热血,又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安凉……
现在细想想,若非当日乌鹊发难,也许,这些事情也会就此长埋心底,不再提及了。
看牧倾雪皱眉沉思着,安凉小心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牧倾雪微微抬头,并未躲开。
“还有今日之事,实是安凉欠考虑了。”
牧倾雪轻笑一声,她这般举动,哪里是欠考虑?
“你今日能做出这些事,怕是已经想好如何跟天侑交代了吧?”
安凉点点头,“嗯,我临走时留了封信与她,只说有事要外出几日,你回去便说我在外被仇家寻了仇,或是染了恶疾,再或者不慎跌落山崖,抑或是……”
“行了行了。”牧倾雪无奈摆摆手,“天侑会信才怪。”嗔怪的瞥了她一眼,见她兀自强撑着眼皮。
“我累了,歇下吧。”牧倾雪抽回手,揉了揉额头,说着,面朝着里面,侧身躺下。
“嗯。”安凉以为她不愿再多说这些,忙替她掖好被角。
“你呢?”牧倾雪扭头看着她。
“我靠着床边休息一下就好。”
牧倾雪一皱眉,“上床。”
“呃……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你今晚不好好休息,明天谁来赶车?”
安凉一怔,随即轻笑,忙脱了靴子,合衣侧躺好。
这家伙倒也实在,也面朝着里面,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牧倾雪粉白的后颈,心下直如小鹿乱撞。
牧倾雪也稍显尴尬,不好回身,伸手掀了被子一角。
“你要不要盖被子……”
“呃……可……可以吗?”安凉又是一怔,拎着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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