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凉所坐囚车,拖慢了众人的行程。
赫彦嫌路上实在拖沓,又有安玦的保票,便先行一步,快马回翌国复命去了。
驿站里。
“这几日实在是委屈姐姐了。”安玦拧了条热毛巾,小心拽起安凉的手。
这几天碍于赫彦在场,镣铐一直未曾取下,安凉这两只手腕也早已磨掉了一层皮。
“不碍事。”看着安玦给自己清理伤口,擦拭手腕上的脏污,一声轻笑。
“笑什么?”
“小玦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般笨手笨脚的了。”
安玦撇撇嘴,低哼一声。
正欲反驳两句,听见敲门声,原是安亦,沏了热茶,忙走去接过,顺手将安亦关在门外。
“姐姐。”
“嗯?”
“喝茶!”兴冲冲的将茶盏递到安凉手上。
安凉微微一笑,点头接过,抿了一口,便将茶盏放在一旁。
安玦微怔,盯着安凉看了半晌,又看了看桌上的茶杯。
“怎么了?”
安玦微摇了摇头,坐在一旁,低头不语。
这茶是自己亲手种的,姐姐在家时最爱喝,她说过,每次出征回来,最惬意的事,就是可以安安静静的独酌这一壶热茶,可如今,她却丝毫都没有意识到……
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意,抬头看向安凉,目光一错,落在她身上的狼皮衣。
这一路上她都披着这件披风,一刻未曾除下,更是常常望着那披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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