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吴邪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其实很简单,我什么都没有说,就随便聊了聊,向她们借了房卡。”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三爷不看新闻的吗?经常有一些江湖人,随意地从大街上找几个陌生人,就聊几句,对方会把金戒指,金项链都拿出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事后清醒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黑瞎子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将车子开出了酒店。
吴邪张口结舌,小花鄙夷地说:“你就直说这是一门下三滥的江湖术不更简单?”
“花爷你自己不是说吗,只要结果达到,过程怎么都无所谓。”
小花朝吴邪做了个鬼脸:“你现在总该知道你找了个什么人,就一骗子!”
吴邪心情好了些,也会开玩笑了:“管他什么人呢,你不是挺满意的吗?花爷,我要再给你换个,你还不肯换呢!”
小花有丝尴尬,讪笑着指了指他怀里:“你少寒碜我,还不快看看你家张大爷的宝贝衣服,里面说不定藏着绝世明器呢。”
“绝不可能,有几个破硬币说不定倒是真的。”吴邪低头拿出衣服,他对这衣服太熟悉了,典型的张起灵式的衣服,款式并不旧,还是一家国际知名的运动服饰品牌,但是磨损得很厉害,尤其是手肘和胸前,都起毛球了,应该是穿了不下百次。吴邪想起他说过,才从青铜门出来不过半年,这半年来,他大概就和身上那件黑色的卫衣轮着换吧。
小花见他呆呆地盯着衣服的标签发呆,不由地推了一下:“喂,你怎么了?这品牌可是美国的,国内还没有代理,你不会想要去纽约专卖店打听他买衣服时间的线索吧?”
“你胡说什么?我有这么不靠谱吗?”吴邪没好气地说,将衣服从衣领处拎了起来,抖了几下,并没有掉什么东西来,但的确有几声哐啷的硬币碰击声。
“我就说吧。”吴邪无奈地笑笑,“他身上很少带大钞,以前吃饭都是我请的。”
“你真小气,这也记得。”
“我当然记得,有机会,我让他还钱,我的饭可不是白请的!”
嘴里说着,吴邪就将手伸向衣服的右口袋里,没有掏到东西,又转向左口袋,手臂一顿,然后慢慢地拿出一样东西来。
这是一包黄鹤楼的烟,只抽了小半包,还很新。
小花见他又发呆,半开玩笑地问:“这烟又有什么特别的?这牌子有问题吗?”
“没问题。”吴邪勉强笑了笑,“我只不过记起,之前在长白山送他走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晚上,坐在篝火边,他向我要了一根烟,就是这个牌子。”
“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记得。”
“那是小哥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抽烟,所以记得。”吴邪将烟放在一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东西来。
这一回,的确是几个零碎的硬币,另外还有一张极小的售货发(和谐)票。
吴邪仔细地看了看,眼睛一亮,把□□递给小花:“你看这个!”
小花接过一看,“是家小超市的,买烟的,没什么特别。”
“不,你看地址。”吴邪急忙又从自己身上拿出刚才鬼影所购的药膏发(和谐)票,“我对北京地名不熟,不过我看到街道名是一样的,都是长春路。”
小花皱眉看了一眼,点头:“是两家相邻的店铺,那又怎么样?他们一起行动,买东西当然也在一处,这能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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