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这么急,赶着去作何?”
轻悠调侃的话语让秦风猛然停下脚步,侧首看去,就在那满天飞雪的庭落中,离开了三年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闯入自己眼眸。
梅雪飘摇中,清俊优雅的男子颀身玉立,眉眼如画,脸色偏白,唇角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淡然浅笑,发束银冠,身衣素华,宽袖韵雅,手中闲闲地把玩着一把纸扇,只是安静地独立风雪便是绝妙丹青。
秦风粲然一笑,抚了抚宽袖也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见此江景抒颇有些欣慰地浅笑几分,收扇手中,向秦风儒雅地拱手回了个礼,举手投足间书香墨色。
二人相隔一廊,雪中一礼,如同回到儿时那书院年华。
江景抒缓步走到秦风面前,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少爷:“三年不见,秦少爷越发倜傥。”
“那是自然,本少爷可是.....”秦风得意洋洋。
“还学会了逃婚?”江景抒意味深长地看着秦风。
秦风愣了愣,顿时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爹胡说八道,你别听他的。”说着便提步子逃走。
“想逃哪去?”江景抒淡定地喊了一声。
“不逃不逃!”秦风一个旋身便回到江景抒跟前连连点头,像个乖孩子。
江景抒理了理宽袖:“据我所知,你是逃婚被抓回来,还被家法伺候。”
秦风表情有些心虚,他尴尬地假咳一声侧过身去不让江景抒看到自己的表情,倔强地说道:“哪有家法伺候,我不是好着嘛.....”
江景抒低笑一声,好像真是完全不知情般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秦风的后背,而后悠然自得地挥袖而去,伴随着一声闲谈:“秦少爷请我喝杯茶罢。”
秦风吃痛浑身一颤,顿时冷汗直冒,刚想叫出声却倔强地捂着嘴硬生生地忍了下去,整个人奇葩地扭着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江景抒离开。
江景抒优雅地往前走好像完全不知道后面那秦风疼得直跳脚,更是头也不回地将手里的纸扇潇洒地往后一抛,一边提高声线说道:“给你带的惠州乌木扇骨,接好了。”
远远地听到江景抒爽朗的声音,秦风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扇骨便朝自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他下意识跃身接过,这一个大动作又让他后背一阵刺痛,英俊的脸蛋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压低声音呜呼哀哉起来:“你大爷的......”
走在前面的江景抒依旧头也不回,那一直跟在身边打伞老实仆从邱吉担忧地说道:“先生,秦少爷后背有伤的。”
“他能接到扇子便说明伤无大碍,何况子绪练武之人,哪里怕这点小伤。”江景抒压低声音轻松地笑起来说道,忽而提高声线喊了声,“秦少爷的茂茶还剩吗?”
“当然!”秦风兴奋地回了一声,一手挥着纸扇一手扶着腰飘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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