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见过庄主。”宫凌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
“起来回话罢。”
“是。”
“骆轶云淙如何了?”秦挚目光如鹰,直接问道,他让宫凌从小侍奉秦风,一方面是照顾好衣食住行,另一方面是监视骆轶云淙甚至是任何与秦风有交情的武林中人,
“方才从侧门进府探望少爷了。”宫凌规矩地回道,“还是与少爷谈天说地,并无异常。”
“风儿能逃婚成功也只有他们帮忙了,今日来偷偷探望也就看看风儿有无大碍罢。”秦挚轻松地说道。
“是的,他们闲聊也不过是琐碎事情。”
秦挚沉默不语,细细思索,按理说到这个时候骆家不可能还不出手......难道是还有别的事是他没顾虑到的?看来得全盘思量了。
“你继续监视他们,小心谨慎。”秦挚挥手说道。
“那敢问庄主,是否也需要监视江先生?”宫凌问道。
秦挚轻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他就算了,只是文弱书生,江笠同的义子,何况江家是,身家清白,也不是武林中人。”
“少爷倒是很听江先生的话。”宫凌如实汇报。
“听话才好,让江景抒多教教他圣贤之道,别有事没事找麻烦。”秦挚无奈地说道,“今早老夫也拜托江景抒帮忙好好管教这个逆子了。”
“宫凌明白了。”
这时下人来报:“庄主,少爷正过来。”
“他还敢来见我?”秦挚冷哼一声,他看向宫凌说道,“从侧门出去,别让少爷看到。”
“是。”宫凌颔首,悄悄地隐去离开。
宫凌刚离开秦风便一阵风般飘进来,兴冲冲地大吼一声:“老爹”
“怎么,还敢来见我?不怕我再给你几鞭?”秦挚拿起账本看,头也不抬。
“怎么不敢,你是我爹,又不是仇人。”秦风耸耸肩说道,毫不客气地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斟茶。
“伤好点了吗?”秦挚有意无意瞥一眼秦风,故作轻松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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