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抒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刚想离开秦风的怀抱却被对方牢牢抱紧。
“就靠在我怀里,暖和又舒服。”秦风笑道。
江景抒也懒得再反抗,就靠在秦风怀里闭目养神,他轻松地说道:“冬天过去便好。”
“那你还是少点出门罢,就呆在被窝里看看书。”秦风严肃地说道。
“那岂不是废人了。”江景抒淡淡一笑,他斜了一眼秦风意有所指地说道,“又不是大病,你少气我几次比什么都强。”
“有我照顾你,别怕。”秦风自然而然地说道。
闻言江景抒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我们一切如旧,走一步算一步如何?”秦风突然认真正经地说道,“顺其自然,你别躲我,我也不逼你。”
没有听到江景抒的回话,秦风耐着性子不再紧逼,他本不是有耐心的人,但在江景抒面前他倒是变成了这世上最有耐心的人。
渐渐地,马车外的喧哗越发清晰。
【琮香楼】
年末冬雪绵绵,云淙进楼时便见袖子上沾了一片的冰淞,轻轻拍开一部分,那白色的尤物便落到地面散成了碎片。
“这天确实冷,鞭炮放得那么厉害,也不见有一点暖。”他自言自语地道。
一旁的骆轶见他对着地面的雪花又发奇想,不禁挑眉笑道:“怎么,可惜了这美丽的雪花?”
“今年的雪特别干净,可以拿来做上好的雪水药引。”云淙拿起袖子上的一抹端在手心:“你看,这质地纯洁,白得晶莹……”
“再白也不如你的肤色如雪,哈哈哈!”
一声开朗豪迈的笑声传来,只见一绿袄长衫的男子正从酒楼里头笑哈哈地朝两人走来,腰间还系了一根银晃的长鞭,体态微胖,人高马大颇有草原硬汉的风采。
“原来是谦永,好久不见。”骆轶先一步走到对方面前问好。
“岳二少爷好。”云淙作揖行礼。
岳谦永看了看两人,咳嗽了一声笑道:“你们二人果然是形影不离啊,怎么,今夜不在家陪父老,也来琮香楼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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