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凌乖巧地点头,坐下便夹起一块鱼肉仔细地去鱼骨而后喂到秦风嘴里,又剥虾壳又剥桔子,时不时递上丝帕为秦风擦嘴,伺候得无微不至。
秦风顾着跟大家拼酒玩疯了,宫凌喂他吃什么都习惯性地张大嘴巴一口吃下,更没注意到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江景抒越来越阴沉。
“对了秦风,你初十生辰打算怎样闹腾呀?”岳谦永兴致勃勃地问道。
“不就请你们这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嘛”秦风朝岳谦永意味深长地眨巴眼睛,一脸高深莫测,“怎么,岳少爷有新奇玩法?”
“我可不敢,谁不知道秦庄主管你管得紧。”岳谦永连连摆手。
“说罢风风,这次又要我送什么礼物,早点说我也好准备。”云淙一脸明白。
“哎哟,说出来多不好意思。”秦风客客气气地,下一句便是,“那个南山象牙扇骨好像很好诶”
“臭小子,专挑我舍不得的。”云淙一阵无名火。
“你小子习武之人,学人家文人收藏扇骨,真是想不通。”岳谦永莫名其妙。
“你懂什么,这叫文武双全。”秦风嫌弃地看了一眼岳谦永。
“我倒很好奇江先生送何?”云淙看向那一直默默不语的江景抒。
江景抒平静地放下茶杯,好像从未参与着一场闹腾的聚会,他轻咳几声沙哑地说道:“一介布衣,哪里有什么贵重稀奇的礼物。”
“没事罢,别吃那些油腻的荤菜,吃清淡的菜。”秦风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而岳谦永滔滔不绝地说话:“哎哟,江先生的字画一绝,随便给秦风写副字就是珍品了。”
“哦?这倒是个好办法。”江景抒赞同地点点头,他扫了一眼秦风凉凉地说道,“就怕秦少爷嫌弃这薄礼。”
“江兄说笑了,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小风敢说你半句不是。”骆轶摇摇头笑道,“恐怕你让他去杀人他也不会拒绝。”
和和气气的氛围被这像是开玩笑的话给镇住,江景抒淡笑而不语,兀自为自己斟上一盏茶,悠然品茗,而秦风也连忙热络气氛。
“嘿嘿,我们来喝一杯。”秦风端起一杯酒仰头喝光。
“哎哟大过年的,说什么杀人,来来喝酒。”岳谦永也跟着嘻嘻哈哈地跟秦风一起喝。
很快大伙儿又是一番觥筹交错,把酒言欢,要数秦风和岳谦永喝得最多,两个人歪歪扭扭地举着酒杯还打算继续。
“少爷别喝了。”宫凌扶着那站都站不稳的秦风,担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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