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绪....子绪.....”江景抒昏迷着还是模模糊糊地喊着秦风。
“倾墨,我在这。”秦风连忙坐到江景抒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移到自己怀里抱着。
江景抒似乎感觉到秦风的怀抱,渐渐地在对方温柔的安抚下不再呓语,沉沉地昏迷着。
而邱吉愁闷地重重叹气:“初三那日书院举行论礼来了好多人,江老夫子年事已高,只能是先生亲自操办,本来就病着,这一操劳熬夜加上这几日大雪不断......昨日刚入夜便昏过去。”
“江园那么多人,都是吃白饭的吗?!”秦风脸色愠怒,他心疼地抚着江景抒那虚弱的面庞,“大夫怎么说?”
“施针了好几次,只是.....药汁是能喂进去,但是药引喂不进去。”云淙担忧地说道。
“药引是什么?”
“是个药丸子,江兄昏迷着咽不下去。”云淙苦恼地说道。
“让我来。”秦风皱着眉头。
“在这里。”邱吉从一旁拿出五六颗小药丸递给秦风。
秦风温柔地捏开江景抒的嘴,拿起一颗药丸放到江景抒嘴里,旁若无人地吻上去用舌头将药丸顶到对方喉咙口,再轻轻吹气。
“秦少爷!”邱吉看傻了眼,愣愣地看着。
“吉叔,我们出去罢。”云淙脸色尴尬地拍拍邱吉的肩便离开房间。
邱吉这反应过来,也尴尬地跟着离开。
屋外。
邱吉和云淙在屋外等了一会儿便看见秦风走了出来。
“药丸都喂下去了。”秦风松了一口气,“以后我来给他喂药罢。”
“大夫说先生体寒才是病根,若不治好这体寒,恐怕每年隆冬都得病着。”邱吉忧心忡忡。
“我知道他有这旧疾.....从小到大,一到冬天我们仨出门玩打雪仗的时候,小抒都只能待在家里。”秦风心疼不已。
“对了风风,可以试试你们秦庄的练功禁地药王池的药性。”云淙突然说道,“以前听你说过秦庄内功至阴寒,每次闭关修炼上层心法必须要到药王池,依靠药王池的常年高温,加上水中的药物至阳来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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