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无妨,”云淙淡笑地看着骆轶威严的兄长神态:“反正我今日也没事了,陪陪阿信也是应该,你便继续带袁姑娘参观罢。”
说着无视骆轶微讶带愠的表情,拉着欢天喜地的骆信离开。
两人进了屋,云淙把炉火点上,便开始给骆信剥热气腾腾的栗子。
“袁老板怎么会突然光临?”
“好像是要说亲事。”骆信张口就咬下云淙递过来的栗子,老实回答。
“给阿轶说亲事?”云淙眉头一跳。
骆信皱起眉,脸上露出抗议和不情愿的神态:“非也,是给我!”
“给你?”云淙惊讶:“骆轶还没成亲,家主怎么会给你说媒?”
“我怎么知道啊?”骆信欲哭无泪:“我也是这么跟爹说的,爹回答的是因为我不乖,所以要找个老婆拴住我。”
云淙笑了:“这听上去有些道理。”
“怎么连你都这么说我!”骆信委屈道:“阿轶哥明明八字都没一撇呢,爹为什么不催他……”
云淙听着也收起了笑意。这件事他在意了太久,也一直矛盾得好多个夜晚无法入眠。他一边是不希望骆轶被长辈所逼成家,一边又疑惑家主为何还不催促。
现在就连十六岁的骆信都被说媒了,骆啸却一点也没有为长子成家着想的样子。
“阿信,为什么家主不为你哥说媒?”
“我怎么知道啊,”骆信抓耳挠腮:“明明有不少姑娘喜欢阿轶哥的嘛,不过他都没什么意思诶……”
云淙沉默地剥着栗子,大眼睛里波澜微起。
*****
晚上入睡前他照常把灯熄到只有一盏,坐在檀木椅上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风声,与床上的骆轶一屏风之隔。
“……怎么,还不就寝吗?”良久后,骆轶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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