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压惊。”江景抒优哉游哉地说着,把茶送到秦风嘴边,冷不丁地补了一句,“还有,生辰礼。”
“压什么惊。”秦风瞪了一眼江景抒,就着江景抒的手把茶都喝了,意味深长地说道,“小抒亲手喂我喝茶啧啧.....这礼虽不错,但还不够分量哦。”
那头,秦挚怒目相向,挥袖之间千百暗针如同雨线一般直直地朝那黑衣刺客刺去:“谁人敢在我秦庄造次!”
刺客顾着躲开那密密麻麻的银针暗器,却疏忽了云淙的擒拿,千钧一发之际只觉自己身上的几处大穴被控住。
“砰”的一声,那黑衣刺客摔在了大庭中。
当众人围过去之时,如同所有的死士一般,黑衣刺客已经自尽身亡,李猛立刻蹲到那尸体旁检查搜索。
“禀报庄主,没有发现。”李猛说道。
“阿淙,你没事罢?”秦风关切地问道。
“没事。”云淙微笑着摇摇头,他走到秦挚面前作揖说道,“方才晚辈看见此黑衣人飞过房屋,没禀报秦庄主便私自出手擒拿,请恕晚辈鲁莽。”
“怎么会是鲁莽,刺客恐怕会危及在座宾客,云贤侄当机立断,出手擒拿是为上策。”秦挚颔首说道。
“晚辈与刺客交手,也未能看出刺客使的是哪门武功,实在惭愧。”云淙遗憾道。
“既然是刺客,自然不会用常人熟悉的武功。”岳一启深沉地说道。
秦挚自有心中一番审度,他沉思了片刻,向一众宾客拱手抱拳:“实在惭愧,本想趁小儿生辰与诸位好友把酒言欢,可却出了这事儿扫了兴。”
“秦庄主哪里的话,出了这事儿我们谁也不想,我看如今天色已晚,我们今夜就此作罢。”骆啸说道,“也好让秦庄主处理庄中事务。”
“今夜也闹了许久,我们下次再欢聚未尝不可。”岳一启也应和道。
“真是对不住诸位。”秦挚歉意地抱拳行礼。
“好说好说,我也醉了,先回去了。”
“秦庄主,告辞。”
“告辞。”
宾客们纷纷道别离去,各揣心思,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晚宴便落得仓皇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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