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我聊不起来,不就寒暄几句,不像你,跟他们聊得可起劲了。”秦风笑眯眯地说道,“阿轶哥,你看起来被烦死了诶?”
“那不是,真是烦死了。”骆轶摇摇头坐下,“来来回回就那点芝麻大豆的事,难怪爹要让我代替他出席了,原来是被烦的。”
“你啊,就是太听家主的话了,叫你来还真来啊?”云淙给了一个温柔的嘲讽。
“什么啊,阿淙你难道敢不听骆伯伯的话吗?”秦风问。
“就是,”骆轶用力点了点云淙的额头:“你也就在我面前那么嚣张,在爹面前还不也得乖乖的?”
“家主对我有养育之恩,我自然尊敬他,”云淙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可我从小到大都是骆轶的人,从来不是骆啸的人,如若你们俩有分歧,我自然站在你旁边。”
秦风肉麻地“哇”了一声,江景抒也轻咳。
骆轶倒是最淡然,眼里波澜微起,道:“你别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哪有那么多需要担心的事。”
“你是觉得没有,那是因为我都帮你分担完了。”云淙小声地抱怨道。
秦风又夸张地“哇”了一声:“阿淙你怎么那么肉麻!比我还肉麻!”
骆轶冷硬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见云淙怨念也无可奈何地搂过对方的肩,拍了拍低声道:“行了,我说错了,向你道歉。”
“喂喂喂,你们俩,说点正经事,咳咳,我和小抒都看不下去了。”秦风开始叫喳喳。
“行,正经事就正经事,”骆轶又恢复了一张包公脸:“方才我与几位武林人士说起蔺家鬼屋的事,他们倒是付之一笑,并不在意。”
“怎讲?”云淙问。
“他们多数认为是无聊者扮鬼为之。”
“鬼屋一事,确实荒唐,但不乏有疑点之处。”江景抒道。
“不错,”云淙和江景抒对视一眼,道:“那女子出现得诡异,死得迅速,不明不白,明显是有预谋而为之,究竟是何人指使很值得琢磨,而且——蔺家被灭之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为何有人要在这个关头挑起此事?”
“嗯”秦风手托着脑袋点头赞同:“我也觉得那女鬼死得太突然,像做梦似的。”
“即便武林人士对此不关心,我还是觉得此事有蹊跷,”骆轶沉吟,深邃的眼一转便凝在了旁边的人身上,露出柔和浅淡的笑容:“云淙,你怎么看?”
他手还搭在云淙肩上,这个问话显得暧昧无比。云淙朝他挑了挑眉,回以温柔一笑:“当然是深查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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