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还没说完就听到岳一启咬牙切齿的声音,气势汹汹:“你给我好好解释!!!”
只见岳一启铁青着一张脸,一手拉着摇摇晃晃的岳谦永走进来,浑身散发着来者不善的信号,简直要把这里拆了。
在场人看到岳谦永皆是一愣,只见对方虽然穿着贵服,脸色却是惨白,鼻子和耳朵也被冻得起了红,颊上还有被细小的划伤,披头散发,显然是经历了一番痛苦。
“怎么回事。”骆啸站起来,沉声问。
这时岳一启身旁萎靡的岳谦永突然来了精神,双眼瞪大,里面露出彻骨的仇恨,只见他伸手一指怒吼道:“骆轶……就是骆轶!!”
“什么?”骆啸有点懵。
而骆轶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云淙则露出警觉的表情,一副随时应战的神态。
“你他妈的、别、别给我装!”岳谦永扶着岳一启磕磕盼盼上前,手指颤抖地指着骆轶的脸:“你把我按到水里面……然后又拎起来、又按下去……还威胁我,说要我的舌头割下来、简直、简直奇耻大辱!”
“你到底在说什么?”骆轶皱眉用袖子挡住喷来的口水,显然被弄得很不满。
“你别装蒜!衣冠禽兽……我要让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岳谦永激动地抡起拳头。
云淙飞快地按住他的手臂一转,闪电般地制住了岳谦永,同时一双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岳一启:“岳门主,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就别怪云淙冒犯了。”
“老岳,有话慢慢说,”秦挚这时主动扮演起和事老的角色,笑着拦在两家中间:“岳二少爷毕竟是晚辈,有些冲动,把事情说清楚了,才好解决嘛。”
岳一启脸部因怒气而微微抽搐,他没想到秦挚会在此碍事,但也没辙,只好妥协地点头。云淙见此才放开骂骂咧咧挣扎的岳谦永,安静地回到骆轶身旁,脸上依旧是淡然的微笑。
待气喘吁吁的岳谦永安分下来后,骆啸便叫下人备好椅子酒水,让岳家父子两坐下来慢慢攀谈。
“自赏剑大会后犬子便一直没有消息,今日才狼狈地回到府中。”岳一启绷着脸,语气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犬子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一切都是骆家大少爷所为。”
“没错,我在青山派东厢练剑时骆轶便在后面偷袭。”岳谦永激动地站起来,语气斩钉截铁地将自己所经历的复述了一遍。
骆啸和秦挚听得眉头紧皱,目光不由得集中在骆轶身上。
而骆轶从头到尾也紧缩眉头,脸上的神情茫然而不可置信,待岳谦永说完后便道:“谦永兄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
岳谦永被问得一愣,思索片刻发现确实找不出何证据来,便道:“我亲眼所见,还需要何证据?!”
骆轶认真:“可是根据谦永兄所说的时辰,那会儿小风受伤后刚醒,我知道后便打算和云淙前去探望,碰见江兄刚出来说小风睡下了才作罢,后来我们和江兄在院子里聊了会儿,这些江兄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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