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我为何邀你来此?”秦挚来回踱步,探索般打量着江景抒。
“莫不是邀约在下来此看看风景?”江景抒轻笑出声,如月朗风清。
“开门见山罢。”秦挚受不了江景抒那绕来绕去的话,直截了当地挥袖拔出三枚银针夹在指缝,“风儿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让你毁了他。”
“秦庄主可明白情为何物?”江景抒平静地问道。
“自然明白。”
江景抒淡淡地笑出声来,“那就应该知道子绪会如何。”
“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你以为他会因为你的死而与我反目成仇?大不了闹几天。”秦挚嗤笑起来,冷漠地看着江景抒的背影,“江先生莫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言罢他指缝间的银针刚要对着江景抒发出。
“不要——”
秦风的怒吼刺穿窥云峰的风霜,瞬发掌风将那银针打落。
即便听到秦风的声音,江景抒依然没有转身,他只是扬起一抹恬淡温柔的笑容,缓缓松开掌心,那个泛着幽光的玉佩如石沉一般坠下悬崖.....
“永别了....子绪....”
素伞在寒风中飘摇,坠落雪地,溅起碎雪四散,单薄的身子自崖边随风坠落,鬓发被泪水浸湿,如断了线的纸鸢随风远去,再也抓不住一丝的气息。
“义父.....对不起.....”
秦风满眼通红,发狂似的扑到崖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抓住江景抒的一丝衣袂,握拳狠狠地锤入冷冰冰的积雪,刹那泪如雨下,只听见风霜中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吼,撕心裂肺,绝望的哭泣肝肠寸断。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当然不会。”
“倾墨!!!”
“啊啊啊啊!!!!江倾墨!!!!”
“啊啊啊——”
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大吼,陡峭的山崖空荡荡的,他的倾墨再也没有回来,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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