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进来吧。”
半是疑惑半是忐忑地推开门,只见骆啸正背对着他,正面对着的,竟然是骆轶生母的灵牌,那宽厚魁梧的背影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今日骆啸忽叫他来这房中,云淙已是很奇怪。他虽然在骆府呆了十多年,但女主人灵牌所在房间向来只有骆家自己的血脉能进才对。
“家主,您找我有何事?为何要在这个地方……”
“云淙,你六岁就进了我骆府,这么多年来你觉得骆家待你如何?”
“家主对云淙的抚养之恩,云淙没齿难忘。”云淙立即跪下来作揖,坦然而诚恳地回答,同时心里有隐隐的不祥预感:“家主若是想让云淙为骆府做什么,云淙在所不辞。”
不可否认,十多年来若不是骆啸收养了他。自己也许还是一个可怜的孤儿,或许早就因为体弱多病而死去了。他还记得自己进了骆府后,日日习武练功,不知流了多少血和泪,才脱离了一幅柔弱的身体,终于达到了和骆轶比肩而立的实力。
这都要感谢骆啸。
“那好,我今日是便要告诉你,当年内人的一些事情。”
“……家主夫人?”
“然,”骆啸眼中闪现忧色,“她当年是难产而死。”
“请家主节哀。”云淙只觉左眼微跳。
骆啸眯起眼,忽然凑近云淙,表情有些诡异:“这件事全府的人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可是一尸两命。”
云淙浑身一震,半晌缓缓抬眼,星眸里尽是震惊:“家主……是什么意思?”
“没听明白吗?”骆啸露出一种似乎是慈祥的笑容,然后长叹一声:“骆家的长子早就和我的正室夫人一同归西了,现在的这个所谓长子,其实是当初在石兰寺难产而死的容蕊之子。”
“您是说阿轶才是秦挚的亲儿子!”云淙倏地站起来,柳眉由于巨大的惊讶而蹙紧,近乎在颤抖。
“没错,你也知道秦风当年换到秦庄,而那个被换出来的秦家真正少爷便是骆轶。”骆啸颔首,眼里有愤恨:“当初秦挚和岳一启逆天之行将蔺家满门灭绝,我与老蔺交情颇深,对此心痛无比你应该能理解!”
云淙愕然语塞,脑子中电光石火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家主!阿轶明明比那孩子大上三岁……”
“不过三岁,谁又看得出来?”骆啸唇边露出嘲讽:“当年内人和孩子一尸两命,我痛苦不已,甚至没脸将此事说出去,故对外只说孩子仍在,然后深养府中。你若是问府中的老下人,应该都知道当年阿轶是没有满月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