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林枯枯,悲雨戚戚,孤墓寂寂,平生依依。
阴阳无路,两情相隔,朝夕之间,风云莫测。
枯黄枫林交缠青天雪雨无尽时,风过叶落,落成残烬,纷飞之中,聆听孤坟寂语。重重枫影间一把素伞撑起细雨白雪,打伞而来的少年步伐沉稳有力,黑衣如夜,手握太初。
他停在墓前,修长的手温柔地抚上那冰冷的墓碑,悲苦断肠。
“倾墨.....”秦风哽咽着唤了一声,手掌素伞无力落地,任凭白雪细雨飘入发间,无法抑制的悲哀化作眼睛的酸涩汇聚成几滴清澈的泪水无声滴落在墓碑上溅起涟漪,温热的泪水与那冷冰冰的雨雪滴混杂着分不出来。
“你可知我过得有多煎熬。”秦风失神地喃喃着,酸涩的泪水渗入嘴中是如此的苦涩。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雨声,凄厉作响。
秦风一直呆呆地望着那孤零零的墓碑,心如刀割,曾经的每一言许诺化为虚无,如落地残花。
“你食言,可我不会食言.....”秦风微微一笑,滚烫的泪珠掉落混着青天落雨,分不清是雨是泪,“此情生世不变。”
寒风呼啸悲鸣,秦风那挺拔的背影淹没在凄苦的深深枫影中,白雪细雨也冲不散执手阴阳的许诺。
“倾墨,来生等我。”
*****
骆啸一早便离开了府邸,一个时辰后云淙便和骆轶同时策马出发。
冬天寒意仍旧,路边草木萧条,冷风吹得人面生疼。马背上的骆轶蹙眉,看了一眼身旁表情沉静的云淙。
“冷吗。”
云淙看了他一眼,忽然唇角轻勾:“当然冷,咱们找个地方歇着吧?”
“你想在哪里歇着。”骆轶见他露出小任性的表情,冷硬的五官不禁柔和下来。
“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又温暖。”
骆轶无奈地耸耸肩:“照你这么说,是要在那山间找个废弃的小木屋了。”
“正是这个意思啊。”云淙笑而露齿,温柔的双目几乎要溢出水来。
“好好,我们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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