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杀了我能让你解气,我认命,动手罢。”云淙凄凉地笑了笑,闭上眼睛。
“杀了你小抒会回来吗!!”秦风癫狂地大吼,眼中的悲哀脆弱尽显,痛不欲生。
“你发什么疯!!”云淙愤怒地把太初剑摔到地上,直接一个掌风拍到秦风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觉得江兄看到你这样会开心吗?!”
秦风被这突然的力道冲击到几步开外,整个人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他悲凉地笑起来:“他们安排了我这辈子的前二十年,还要安排我剩下的几十年,就不觉得很霸道吗?!”
云淙浑身一颤,看着那了无生趣的秦风,他悲哀地笑了笑:“风风,我明白你的恨.....我也恨,可在这场乱局中,我、你还有江兄,又有谁能置身事外,也只能接受,不是吗?”
秦风冷漠一笑,干脆地往后躺到地上,双手垫在后脑勺,失魂落魄的目光望着无尽的黑夜,声音平缓听不出一点儿的情绪:“可你还有阿轶哥陪着。”
“真好啊.....”秦风望着天穹微微一笑,成串苦涩悲哀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一片鬓发。
风沙散尽,留下的,只有一生深情难负。
“风风,对不起.....”
一年后,元成二年十月初五
哗哗哗——
冷冰冰的墓碑依旧,听秋雨诉情。
红林中那全身湿透的黑衣男子格外显眼,他疲惫地倚靠墓碑而坐,双目无神,怅然若失,胡渣布满下巴,沧桑孤寂,时不时抓起一坛烈酒猛地往肚子里灌,任凭辛辣刺激充斥全身,麻木得仿佛没有了任何知觉。
“倾墨......枫叶红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淹没那悲哀地话语。
暮色越深,一辆马车从风雨中朝秦风驶来,驾马的是邱吉,他小心翼翼地将马车里的江笠同扶下来。
江笠同拄着拐杖,看着风雨中倚墓而坐秦风不禁皱起眉头,事情已经过去快两年了,秦风每日从早到晚就坐在江景抒墓旁不停酗酒,少年的风华早已不在。
“快两年了,少爷还是走不出来。”邱吉同情地说道。
江笠同长叹一声,他上前几步走到秦风面前,苍老沙哑的声线在秋雨中显得那样的颤抖:“下那么大雨,就不知道回家吗?”
“下雨了吗?”秦风大口灌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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