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呈!!”玄机子慌张地跑过去为江景抒探脉,而后迅速拿出银针施针治疗,苍老的面庞满是忧色。
天色渐渐暗下,玄机子终于收起银针,提袖拭去额间的细汗。
江景抒晕沉沉地微微睁开眼,脸色惨白虚弱得不像是个活人,他现在只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好像只能看见秦风一人。
“蔺子呈!!”玄机子瞪着江景抒愤怒地大吼一声,“你的命是为师救回来的,若你敢因蔺子绪舍了性命,为师绝不会原谅你!”他毫不留情地揭穿一切:“你也知道了,蔺子绪对你已经5断情,也将要娶妻生子,他会为人夫为人父,你若再为他赔上条命,那要如何对得起为师!!如何对得起你义父!”
玄机子的话让江景抒渐渐清醒过来,他疲惫地望着玄机子,细声喃喃道:“师父.....徒儿并没有想蔺子绪......只是太累了而已.....”
看着江景抒那苍白失神的面容,玄机子再心疼也想着一鼓作气将这人给敲醒:“世间红尘早已过往,何苦还为其所困,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
江景抒涣散无神,他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玄机子看着江景抒那毫无生气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拂袖离去。
“师兄......”扶长音看着江景抒欲言又止。
“不必说了.....我不怪他......是我负他在先咳咳咳......”江景抒垂下眼眸,沙哑地咳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师兄,别想这么多,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江景抒轻轻点了点头:“你们都回去罢,我想再休息一下。”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病榻奄奄的江景抒,他缓缓闭上眼眸,滚烫的泪水浸湿鬓发,曾以为只要自己活着就还有一丝丝的希望.....原来一直是自己在做梦。
世事,哪得随心欲。
上邑,江园。
江园上下被红绸装点得异常温馨喜庆,张灯结彩,伴随着深秋红叶,点缀出夺目的灿烂。秦风已经不像以往那样醉酒邋遢,而是一袭华服挺拔,安静地坐在庭落亭内,麻木地看着这喜气洋洋的婚庆之色。
“蔺子绪!!”云淙愤怒的声音回荡,刚想拔剑向秦风去却被骆轶拦下。
“阿淙,阿轶哥。”秦风看向来人,淡然一笑。
云淙“啪”的一声把剑拍到桌面上,他冷笑起来:“你想死就说一声,我不会再犹豫,立马给你一剑。”
秦风笑了笑,拿起酒壶斟上一杯淡酒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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