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你先回去罢。”秦风看向那小男孩,温和地说道。
云宁的目光在江景抒和秦风身上来回打量,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师兄的墨锭还没买到。”
“我帮他买。”秦风说道。
“好罢,那我先回去了。”云宁笑眯眯地点点头就飞走。
云宁离开后秦风看向不远处的一家书坊说道:“是哪儿吗?”
“嗯。”江景抒别扭地应了一句。
秦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抱着江景抒一阵风般飞过去。
深夜。
霜华自窗台照落,笼罩着那静如潭水的黑衣少年,他一杯一杯的清酒仰头灌下,英俊的眉目愁云聚拢。
江景抒醒来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他艰难地撑起虚弱的身子下床,撩起帷幔唯见秦风在桌边独酌——这十日他几乎每夜都能看见秦风在独自喝酒。
皓月当空,烛影重重,帷幔被秋夜寒风吹拂,浊酒一杯,一双清影。
秦风无奈地将手中酒杯放下,清脆的一声“叮”在深夜中异常刺耳,他侧头看向幽暗的内室,不经意间与江景抒四目相对,而江景抒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不敢与秦风对视,将帷幔缓缓放下。
“倾墨......别走。”秦风醉醺醺地叫住了江景抒。
江景抒犹豫着还是走到秦风身边,下一刻便被对方牢牢抱住腰身,动弹不得。
秦风像个小孩子一样把脑袋埋到江景抒怀里蹭了蹭,醉醺醺地闷声轻唤:“倾墨......我们像从前那样,好吗?”
江景抒抬手温柔地抚着秦风的脑袋,他迷茫地望着那摇摇欲坠的灯火,水雾弥漫了双眸:“我还能爱你吗?”
秦风一边打嗝一边混混沌沌地说道:“你不爱我,还想爱谁?”
江景抒哽咽着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浸湿了白皙的面庞。
有情人却总是跌跌撞撞,相见不能爱,相爱不能见。
之后的日子秦风一直陪着江景抒在山庄养病,也因此江景抒的病终于有了好转,二人间的感情似乎形成了某种平衡,不喜不悲,不远不近。
不知不觉,深秋已过,寒冬降临,雪夜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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