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百里师兄教会了我隐阵。”秦风得意洋洋,挥落四周的帷幔。
情缠暖阁,秋日尚好,清涟秋风携红叶自窗台拂过,掀起书卷“莎莎”作响,红叶飘落在墨迹未干的纸上“新帝公孙恪改年号天昶......”
夕阳西下。
安宁惬意的午后,一只白鸽“噗嗤”着翅膀落在榻边惊醒了江景抒,他移开秦风的手臂撑起身子,将那白鸽脚上的字条取下。
秦风也醒来,软塌塌地坐起来趴在江景抒后背上,睡眼惺忪地喃喃道:“怎么有只鸽子?”
“云淙和骆轶要到了。”江景抒意味深长地笑道。
秦风顿时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惊得他目瞪口呆:“啊?!他俩??”
“嗯。”江景抒淡笑着吻了吻秦风的嘴唇,“该起身了。”
“真的假的?”秦风迟疑地看着江景抒。
“真的。”江景抒笑道,“信是十日前寄的,现在也差不多到了。”
秦风依旧像是做梦一样,呆呆的完全不懂动弹,直到屋外有小弟子来传话的声音:“蔺师兄,师父说有客人来,让你到山庄门。”
“可知客人姓何?”江景抒问道。
“是云公子和骆公子。”
【岐山·风云涧】
秋意凉凉,草庐融融,如兰君子,墨发玉冠,霁月清风,青白绒衣包裹着那人,眉目清灵秀雅带着几分清淡的惬意,清亮优雅之音自指尖滑出,不知今夕何夕,似乎云卷云舒与他无意。
秦风一袭蓝白干净利落,眉宇间褪去年少轻狂的青涩,更显翩翩朗姿,他沉醉温柔地望着那悠然抚琴的江景抒,忍不住就是扼掌大声赞美:“倾墨我爱死你了!弹得真好!”
云淙用木勺缓缓地搅动炭上的热茶,煮茶暖炉的热气驱散草庐的秋寒,他瞪了一眼秦风嫌弃地说道:“吵什么吵,听琴要安静。”
“风风虽然长大了,但这毛毛躁躁的性子改不了。”骆轶沉声笑道。
一曲毕了,秦风立即体贴地给江景抒递上一杯热茶:“快暖暖身子。”
“他要哪天能安静一个时辰,我便谢天谢地了。”江景抒淡笑着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小抒整天那么安静,我要是也安静了,那得多无聊。”秦风一脸得意兴奋。
“不哦。”云淙调皮地挑眉,憋笑着说道,“两年前风风可安静了,每天呆在江园可以一天不说话。”
“对,多安静多乖。”骆轶也笑开来,一起调侃着当年的旧事。
“当年在断魂峰打我,多凶的,吓死我了。”云淙貌似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