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莫小文才在大堂里站了一会,老鸨就迎了上来:“哟,这不是顾四公子么,您这般清心寡欲之人也会来醉花阴,可真是稀客。”
顾铭瑄不欲与她瞎扯,只一笑带过道:“妖琴公子可在?”
老鸨识相地答道:“妖琴公子昨儿个弹了一宿的琴,清晨的时候刚歇下。不过他说了,若是顾四公子来找他,只管去楼上他的厢房即可,也不必通报。妖琴公子的厢房在二楼右拐最尽头,门上挂着木牌,您到了便能看见。说来也是奇怪,妖琴公子从不让任何人在他就寝时去他房里,对顾公子可是格外的优待啊。”
顾铭瑄点点头,示意莫小文推自己上楼,刚到了楼梯处,便停了下来。老鸨瞧见,赶紧问道:“要不我找人把顾公子和这木轮椅抬上去?”
顾铭瑄并不做声,却见莫小文摇摇头,嘟着嘴道了句“不用”,就双手抓住轮椅两侧,稍一用力,就将轮椅连带着顾铭瑄一起抬了起来,步履轻盈地沿着楼梯上了楼。老鸨目瞪口呆之际,莫小文已经到了二楼放下顾铭瑄,朝她道:“老妈妈,你家的楼梯不结实,这木板年头长了,该换新的了。”
老鸨:你给老娘下来!端着轮椅走楼梯,你成心找踹!
顾铭瑄双腿不便,留在身边的人自然各个能力非凡。莫小文看似瘦弱不堪一击,虽然他的确不会武功,但却是天生力大无比鲜有人敌,单手举起三百多斤的重物也不以为意。故而平时的饭量也大,却不见长肉。
到了走廊尽头,果然就在最里面的房间门上看到了木牌,上书四个血红的大字:妖琴公子。
顾铭瑄一巴掌推开房门,毫不客气,让莫小文推自己进去,满屋子脂粉的味道迎面扑来,甜腻得让人腻味。室内昏暗,周围的窗户紧闭都紧闭着,窗子上都挂着厚重的深红色帘幕,把光线全部遮挡在外面,床在屋子最里面的地方,床帐也都是红色的细纱,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将里面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
顾铭瑄皱皱眉,掩了掩鼻端,吩咐莫小文把窗帘都拔下来窗户打开,充当床幔的细纱也被层层撩开,光线瞬间照进来。
床上的男子嘤咛一声,不悦地皱眉睁开眼。
顾铭瑄淡淡看他一眼:“还没睡够?”
那男子长相颇为魅惑,五官精致,眉毛细长,显然经过精心修饰,一双狭长的凤目,眼尾高高挑起,唇薄,唇色天生殷红。可能是长期浸|淫烟花之地,举手投足间,带着丝□惑,不愧名字里带着个“妖”字,十足十勾人妖精一个。
男子切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说顾铭瑄顾公子,你可真会挑时候来。”
“起来说话,像什么样子。”
“也好。”妖琴说着坐起身,本就松松垮垮的里衣随之敞开,露出大半个粉嫩的胸膛和香肩,凤目一挑瞥向莫小文,“小文,服侍本公子更衣洗漱。”
莫小文看他风|骚的样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又不是你楼里的下人,我只服侍我们家少爷!”
“啧,这才跟着铭瑄出去了多久,就学会忤逆本公子了?罢了罢了,命苦不尤人啊。”妖琴丝毫不顾及两人,径自起来更衣洗漱。
莫小文被吩咐去厨房端来妖琴公子的饭食来,顾铭瑄和妖琴在房里等。
妖琴边泡茶边问:“你脸色不好了,怎么?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不要脸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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