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经历过,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别——”顾铭瑄此刻哪还有往日的稳重自持,雾蒙蒙的眼里满是恳切,双手抵着沈浩宇的胸膛,声音嘶哑带着颤抖,“求你,浩宇,别、别……我……”
沈浩宇看了他半晌,终于叹息一声,手也收了回来,却抓住他的手摸到自己胯下:“我帮你了,你也该帮帮我对不对,铭瑄。来,动一下,学我刚才那样。”
顾铭瑄握着手里那根滚烫的东西,脸红得几乎烧起来。他向来清心寡欲,这等事自然一点也不精通,即便方才被沈浩宇弄过,现下也不明其理。最后还是沈浩宇带着他的手动,折腾了半天才算完事。
沈浩宇在他唇角吻了吻:“今日暂且放过你,反正也只是为了弄些痕迹,便点到为止,何况来日方长。”
在顾铭瑄迷茫的眼神里,他把自己和顾铭瑄手中的液体全都抹在了红彤彤的被褥上,后来想了想,又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在液体上。
顾铭瑄更加呆住:“这是作甚?”
“听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男、男人,也会么……”
“额……”
“你,你都是哪里学来的!”
“看书看书……”
当夜沈浩宇心满意足地离去。
顾铭瑄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痕迹半晌,不自觉又联想到方才种种,脸又红了,蹭地从床上蹿了下来,也不敢在床上睡了。随便套了件衣服,叫来暗五暗六把皇帝扔上床。
等暗五暗六收拾停当,才去唤来跟着皇帝来的宫人让他们扶着皇帝,把床上的被褥重新换了一遍。这期间皇帝一直未曾醒过,宫人自然也不敢吵醒他。换好被褥,皇帝在床里侧仍旧睡得死沉死沉。
可是经此一折腾,顾铭瑄却一丝睡意也没了,更何况床上还躺着头鼾声震天的肥猪,就在窗前呆坐到天亮。
距天亮也没有几个时辰了。
第二日天尚未亮,就有宫人在外请皇帝起床梳洗上朝。皇帝因迷药一夜好眠,现下迷药的药效过去,自然一叫就醒。皇帝不耐烦地让宫人退下,看了看床里侧,皱眉:“朕昨夜留宿于此了?”
大太监钱总管赶紧道:“正是,昨个万岁爷睡得沉,奴才们换了被褥便没惊动您。”
皇帝有些疑惑,对昨夜之事一点也记不起,抬头正看见暗五推着顾铭瑄过来,淫|笑一声:“你们且退下,朕与如玉侍君尚有些事要做。”
钱总管为难道:“那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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