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谦咬牙切齿:“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门房低笑:“还请岳哥如实相告。”
“老子偏不说!”
“呵呵……”那人低笑一声,空闲的手突然摸到岳谦腰畔。岳谦大惊,那人的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在他大腿附近徘徊。
岳谦登时腿一软,声音也放软几分:“你、你做什么!”
“岳哥不说,我只有把当初被训之际所学的十大酷刑都用在岳哥身上了。作为细作,为了获取情报,是要不择手段的。”
岳谦别过脸,似乎不忍说起此事:“岳虚……是我老子!”
门房奇道:“在下听闻岳家世世代代以采花为业,岳哥怎的当起了书童?”
“老子出师不利,第一朵花……采到了四少头上!”
“然后呢?”
岳谦瞪眼:“没有然后了!你自己不会想啊蠢猪!拿开你的咸猪手!”
“在下的确向来愚钝,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是你蠢,怨不得老子!”
“我明白了。”那人忽然笑起来,“岳哥这是在跟在下玩欲拒还迎。”
说着,竟低下头伏到岳谦胸前,隔着夏日凉薄的衣衫轻咬他胸前的凸起。
“唔嗯,你、你住嘴!”岳谦忍住浑身上下泛起的酥麻感,腰肢瘫软,整个人快要动弹不得,“我,我被四少捉住,四少,便,哈……让我来侯府应征书童。啊……你够了,老子已经说了!”
门房狠狠咬了一记,听见他的闷哼声,这才起身。
这人……这人分明是在调|戏作弄自己!
门房后退两步,看着岳谦艳若桃李的脸,托着下巴满意地点点头。突然道:“岳哥在这里埋伏,就证明这侯府书房没有什么可引用的东西。为防岳哥解穴之后追上来,在下决定……”
在岳谦瞪大的眼睛中,门房诡秘一笑伸手一拉,便把他的腰带轻轻松松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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