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灿恼怒:“闭嘴老匹夫!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朝廷以后就是本太子的天下,本太子将来当了皇帝,第一个要你的命!”
老大臣被他气的险些厥过去。
皇甫烨冷笑,都到了这步天地还火上浇油,皇甫灿啊皇甫灿,当真是个庸人孬货!
而沈浩宇一直从旁看着,直翻白眼,也不说话。他官职不比他爹,随心所欲畅所欲言是不可能的。不能随便给镇远侯府招惹麻烦,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该闭嘴的是你!”皇帝拍案大怒,“朕还没咽气呢,你就天天想着当皇帝了!你好大胆子!”皇帝怒极,从一旁的宫人手里夺过基本奏折摔到地上,“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太子,你看看你做的这些荒唐事!皇家所不耻,皇甫家不耻,天下不耻!”
皇甫灿涕泪一把,伏地磕头:“儿臣知错了父皇,儿臣一定改,求父皇开恩!”
“改?晚了!你这不叫错,叫触犯国法!刑部刘征鸣!”
刘征鸣出列:“臣在。”
“将太子在西州所犯罪状一一列出,呈到御书房,稍后发落。”
皇帝刚想喊退朝,老大臣又道:“皇上明鉴,太子不止在西州触犯国法,往日里在京城也做下不少恶事。请皇上彻查!”
此言一出,一群人齐齐附和:“请皇上彻查!”
于是,彻查太子罪状一事交由刑部和二皇子全权办理,三日后早朝再议。
一直在后宫焦急等候消息的陈皇后听闻此言,顿时委顿在地。
太子此次,怕是凶多吉少。
这么多天,陈皇后不是没有想过办法。
她给在西南统领百万大军的哥哥定国公去过书信,却是石沉大海。这些年陈家衰落,老定国公去世后,就是她的胞兄陈秉良世袭爵位。这些年虽然一直有联系,可陈秉良显然不怨趟这趟浑水,宁可明哲保身,继续手握百万大军。
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个人心知肚明。
二皇子又忙了起来,沈浩宇却悠闲悠哉。
镇远侯自从沈浩宇去西州赈灾后,就离京回了边城的军营,现在镇远侯府是他当家。
回家几日,沈浩宇才发现,侯府换了门房,听说前一个回了老家,连工钱也没有结。他还发现,岳谦这几日的脾气很火爆,连自己这个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也没放在心上,许是这几日吃的太好上火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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