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浩宇待在祖坟祭奠父母时,顾铭瑄则去了醉花阴。
他一直对妖琴公子得罪定国公陈秉良之事甚是在意,虽然当初玄司说他能从中翰旋,但至今没有回信,他心中有些忐忑,并非不相信西天山派的实力,只是非常在意。
青天白日,饶是醉花阴也没有多少人。
顾铭瑄进了楼,老鸨子立刻迎上来。不等她开口,便立刻道:“废话少说,带本公子见妖琴。”
老鸨识趣地道:“可也巧了,妖琴公子嘱咐过,若是顾公子来找,直接上去即可,公子还住在原来那间。
顾铭瑄轻车熟路地上楼,到了妖琴门口。停下来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出声音:“何人?”
“是我。”
里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立刻道:“师兄进来吧。”
顾铭瑄推门进去时,却看到邀请没有像往常般赖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盯着外面的小巷子,看样子似乎已经瞅了很久,见顾铭瑄进来动都懒得动一下。冷风从窗口灌进来,房里的炭火都白烧了。
“桌上有茶。”
似乎连嘴都懒得张,半天才冒出一句话:“你怎么过来了?现下不该避风头么?”
顾铭瑄愣了一下,在桌边坐下:“你没事吧?”
妖琴心不在焉:“能有什么事?好吃好喝好睡。”
“我听师父说,你得罪了定国公陈秉良。”
顾铭瑄清楚地看到,这个名字才说出口,妖琴的脸似乎瞬间惨白,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平静。
只听妖琴公子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哦,对了。”妖琴立刻转移话题,“师父和师伯已经回西天山了,师伯还说,今后若有难处可尽管去师门寻求帮助。”
顾铭瑄看着妖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妖琴跟平日不同。他向来直来直往,从不刻意掩饰,也算得上胆大包天,可方才竟故意转开话头,在提到那人时还变了脸色,太过反常。看来他与那定国公陈秉良之间,定然发生过什么。既然对方不愿多说,他也不强求。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顾铭瑄起身离开,留下妖琴一人继续发呆。
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哪还有平时的魅惑妖娆,尽是迷茫。
陈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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