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进入的时候,顾铭瑄疼的咬紧了沈浩宇的肩膀,身上的痛感和扣中方的血腥味,却让他觉得真实而又踏实。
肢体纠缠,被掀红浪,顾铭瑄被身体的热气熏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沈浩宇温柔地唇舌递上去,渡了口气给他,然后猛然坐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让顾铭瑄整个跨坐在自己身上。
体位的改变,进的更深,顾铭瑄哽咽的呻|吟一声。
沈浩宇呢喃地声音在耳边回响:“铭瑄,铭瑄……”
顾铭瑄与他十指紧扣,低声道:“浩宇,我在,我回来了。”
一夜痴缠。
次日再醒来,沈浩宇不在营帐里,顾铭瑄洗漱完他才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噩耗,秦漠终究还是死了。
秦漠没有留下子嗣,自此,骁勇善战的秦氏一脉,断绝。
大军今日拔营回京,故而秦漠的丧事回京再办,尸体已经装殓好,三月末天气转暖,为防尸体腐臭,棺木所在的马车里摆满了冰块,每天更换。皇甫洛宁一直守在装尸体的马车里,除了休息都不出来,任谁也劝不动。凌云翔守在马车外,哪也不去。
顾铭瑄市场去陪他,裹着厚厚的棉衣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也不知这样过了几天,皇甫洛宁突然出了声,只是声音嘶哑,听起来沉闷无比:“铭瑄,你说我和秦漠到底算怎么回事?我恨他,怨他,他追我逃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着怎么才能永远摆脱他,可是当真的实现后,我却没有一丝喜悦之意。我从来……从来没想过他会死的……”
皇甫洛宁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肩膀颤抖。
半个月后,军队班师回朝,凯旋而归,举国欢庆,秦漠地葬礼在悄无声息中办了。
几天后,皇甫洛宁不告而别,漠北三十六寨总寨主凌云翔也携手下离开。
天下太平。
皇帝纳妃立后一事被提上议程,可这事情才有了眉目,皇帝就失踪了,还留下最后一道圣旨,禅位给余青大将军,从此再不是大齐皇帝。
举国哗然,然而早已人去楼空,遍寻不见。
余青无奈登基,执掌天下。
人烟稀少的小路上,一骑绝尘。沈浩宇和顾铭瑄骑着马,慢慢悠悠地晃着,一脸傻呵呵的笑。
顾铭瑄回头瞪他:“还不快点,你这样要几时才能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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