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北推开拥挤的人群,依旧在p888的包厢里找到了谢朝阳,只是这次谢朝阳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一身暗色的休闲装,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敞开搭在沙发上,表情有些悲悯地望着台下的芸芸众生,如同看着人们在苦海中痛苦挣扎的神祇,显得深不可测又高不可攀。
沈水北瞥了一眼谢朝阳的包厢外围成一圈站着的各色美女,肥环燕瘦琳琅满目,她们时不时的瞟向包厢里的谢朝阳,好像随时想扑上前去拆骨吃肉一般。
沈水北笑着摇了摇头,撩开包厢外的珠帘走了进去,坐到了谢朝阳身边,谢朝阳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地递了根烟过去,而后又默默的拿起打火机,打着了火,给沈水北双手奉上,没一会,烟雾便升腾起来。
沈水北用力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烟,原本胃里空空如也,经过尼古丁的刺激顿时让她觉得有点头晕。
谢朝阳细心的看到了沈水北微微蹙起的眉头,他高声唤来了服务员,向他吩咐了什么,没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各色零食以及各种不重样的洋酒。
谢朝阳拿过一瓶,转头看向沈水北:“喝吗?”
沈水北立刻理所应当地回道:“多废话,来你这儿干嘛的!”
谢朝阳笑了笑,拧开了瓶盖将褐色的酒水倒在了两个水晶杯里,一杯递给了沈水北,一杯拿在自己手里,而后举着酒杯说:“什么也不说了,走一个。”
沈水北乐了,心道果然是发小,她一个眼神谢朝阳就能知道她心情不好。她来之前生怕谢朝阳会酸邹邹地问她发生了什么,然后再幸灾乐祸地安慰她,其实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倾诉,只需要放纵,只需要发泄。
两个水晶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记清脆,而后两人各自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杯中的酒,谢朝阳又紧接着给沈水北倒了一杯,而后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串钥匙,扔给了她,沈水北堪堪接住,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正纳闷,便听谢朝阳说道:“我那儿的,你先住着,回头我收拾收拾先搬东边儿住去。”
沈水北一听,也不跟他客气,将钥匙塞进口袋后笑着揶揄道:“呦,狡兔三窟啊,您这是置办了多少藏娇用的小金屋我还不知道呢?”
谢朝阳听闻一脚虚虚地踢了过去,笑骂道:“滚你丫的,就我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样貌,三窟哪儿够藏的呀,干脆您送我一庄园得了,估计勉强能够。”
沈水北赶忙虔诚地点点头:“是是是,您老玉树临风,我明儿就上派出所给您寻摸一叫庄园的主给您送到府上,不过是男是女我可就说不准了。”
谢朝阳正仰头喝着杯中的酒,一听这话差点儿没忍住一口喷出来:“去你大爷的沈水北!”
沈水北哈哈一笑,也随之喝掉手中的酒,而后再次给谢朝阳和自己斟满。
谢朝阳想起了什么,微微敛了笑意,迟疑道:“你那手机呢?”
沈水北不在乎的说:“扔了!”
谢朝阳有点吃惊:“那我怎么联系你啊?”
沈水北看了他一眼,仰头又将手中的酒喝掉,而后将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向舞池走去,边走边大声喊道:“看缘分喽!”
言罢,沈水北走下高台,挤进了舞池,跟随着动感的音乐舞动着身体,谢朝阳坐在二楼高台上,低头看着舞池内有些疯狂的沈水北,暗暗叹了口气。
渐渐地,酒吧内的音乐舒缓了下去,舞池内的男男女女们纷纷擦着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舞台上响起了清扬的吉他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穿着简单的恤牛仔裤走上台,身后有人跟在他身后将麦克风在舞台上支好,而后整个酒吧内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唯有一束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寂静又落寞。
沈水北抬头望了望舞台上,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刚才撞到自己的那个男人,只不过舞台上的灯光一烘托,倒是将他身上嚣张的气质掩去了七八分。
没多久,沈水北看到他张了口,低沉地声音缓缓倾斜而出,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焦躁不安。
“不要哭了吗该哭的人是我吧
你都坦白爱上了他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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