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走到酒吧门口,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上前拦住他们,示意要进行搜身,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不发一语顺从的转过身去。
男人走上前,摸了摸沈水北的腰间,一双大手又逐渐向上摸去,眼见就要摸到胸口,沈水北顿时气结,小腿猛地往后一踢,右手反手一抓,将贴在身上的一只手扭到男人背后,男人瞬间吃痛出声,一声哀嚎引来了一片威胁的声音,瞬间十几个男人大喊着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沈水北一脸怒气扭着男人的手臂不肯放手,一旁的陈风见此立刻走上前来将沈水北护在身后,而周丽鸳赶忙高声喊道:“想不到鸿兴堂刀疤专登欺负女人,果真劲秋(注)”
周丽鸳略带不屑的话音刚落,里间便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黑色暗纹唐装的男人满面笑意地走了过来,他气质颇为沉稳,完全不似想象中一般大佬的狂傲不羁目中无人,只是脸上左侧眉间的一道显眼的疤痕横穿眼角,衬的他面目有些狰狞。因这条疤在他的脸上似是一个字,故江湖人又称他为刀疤。
刀疤走上前,目光扫过三人,而后熟络地拍了拍周丽鸳的肩膀,笑道:“一转眼阿鸳都这么大了,我同你老豆共事时你才不过十岁,越来越靓喽。”
周丽鸳微微低了低头,乖巧地唤了一句:“叔。”
刀疤连连摆手:“阿鸳你长大了翅膀硬了,香港谁人不知恒基集团千金周小姐,我这个老人家可衬不起你这句叔。”
说着刀疤走到沈水北面前,笑了笑:“女仔,同哥哥玩游戏小心受伤啊”
沈水北转头看了看周丽鸳,后者向她使了个眼色,沈水北轻哼一声,松开了手中扭着的男人。
男人吃痛向前走了两步,刀疤仿似没见到,周丽鸳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搂住沈水北的胳膊,娇笑着说:“叔你这么风流潇洒,不衬老人家这三个字才是真的。”
刀疤听闻,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点周丽鸳,而后朗声笑着走进酒吧的包厢内,沈水北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跟随着一同走进包厢落座。
昏暗的包厢内,四人散坐在沙发上,刀疤拿起桌上一根雪茄,身后立刻有人将打火机递上,不多时,包厢内便烟雾笼绕。
刀疤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沈水北,笑道:“女仔很年轻嘛,哪里做事的?”
听闻,周丽鸳立刻神情一凛,赶忙抢道:“叔,这可是我女朋友来的,叔不要同我抢人哦。”
说着,周丽鸳亲昵地挽住沈水北的手臂,一脸娇笑,刀疤一愣,又朗声笑了起来:“你个鬼灵精,果然大了,恒山都管不住你呀。”
周丽鸳随着附和笑笑,刀疤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而后立刻有人将几瓶洋酒和玻璃杯摆上桌,刀疤端起其中一杯,看向沈水北笑道:“来,靓女,初次见面,阿叔也没什么见面礼,饮过这杯,先前的事便就此揭过。”
周丽鸳面上的笑意一凝,咬着唇一脸为难的看向沈水北,沈水北见此暗暗压下怒气,便要伸手拿过桌上满杯的洋酒。
突然,一直在坐在一侧默不作声的陈风突然站起身来,抢沈水北之前拿过酒杯,笑道:“久闻叔大名,我是陈风,叔既然这么有兴致不如我来同叔饮过。”
说着陈风将手中满满一杯的洋酒一饮而尽,刀疤望向他目光闪了闪,敛了面上笑意,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声道:“我在同靓女饮酒,不是同你。”
刀疤话音一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早些年听闻青和帮的老虎收了个名叫阿风的大陆契仔(注)帮衬他发展大陆事业,想不到,跟到老虎混了这么多年,你竟一点规矩都没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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